“我出卖自己的信仰,留你俩在教堂得庇佑,裕和,老三让我失望,你也要让我失望,是吗?”
程裕和面色紧张,吞了下口水:“大哥,我做错什么了?”
宗扬面无表情的比了个手势,几个保镖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房间内就只剩下三人。
壁火在毕剥毕剥的燃烧。
陈裕景额发顺至脑后,眉眼藏锋,身体挺拔站着。
他冷哼一笑。
搭扣响。
皮带从他劲瘦的腰间缓缓抽出。
“大哥!
你要干什么!”
程裕和瞳孔震散。
“我很长时间没有过问你了。
倒不知道,你如今胆子大到和别人同流合污的份上。”
粗硬的皮带在大掌上缠绕了两圈,牢不可破。
程裕和瞪大眼睛,摆手发颤:“不!
不是!
大哥你听我说。
我没有主动!
是大d自己蠢到送上来。”
大d这事处理的隐秘,刚才出去也让人带着走的密道,不可能会和大哥碰面。
除非自己身边有内鬼,给大哥通报。
该死的!
“跪下。”
陈裕景脚与肩同宽而站,发力沉腰。
他长相斯文,和程裕和粗犷野性的长相反差巨大。
两人本就不是亲生,说起来,程裕和算他的表弟。
当年陈家出意外,外届传言是陈裕景内外勾结,亲手弑父,事实却不是如此。
程裕和幼时一夜丧父丧母,孤苦伶仃,没过几日因为担惊受怕而瘦的皮包骨。
还是十七八岁的陈裕景用床单裹着他吊在胸口,半夜躲开仇家搜寻,带他去地下医生那里跪求着打点滴,才救回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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