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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一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弄僵他和纪长枫的关系。
她才不要做这背后嚼舌根的小女子。
见桑粒久久不语,言落又问:“怎么不说话?”
得找个话题搪塞过去啊。
灵光一闪,桑粒想到一个绝对能转开言落注意力的话题。
关于言落拿失聪的桑粒当树洞的那次,他还不知道她解读了他的秘密呢。
桑粒上身倾过去,双手支着床面,神秘地笑一笑,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
言落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什么秘密?”
“你还记得有一次给我打视频通话,”桑粒说,“要我当你的树洞的事吗?”
言落稍微一想就记起来了,说记得。
桑粒直直地看着言落,说:“那一次,其实我知道你说了什么?”
如她所愿,言落果然露出了诧异神色。
因此她相信,自己已经成功绕开了那个敏感话题。
诧异的言落忍不住换了个坐姿,额头上的毛巾由于他坐姿的不当而掉落下来,桑粒见状忙伸手去接毛巾。
她准确地接着了毛巾,而言落准确地接着了她的手。
两个人都怔了怔。
毛巾沾染了他的体温,在桑粒掌心温热徐徐。
而手背,是言落更热的手心。
桑粒想抽回手,但来不及了,手已被言落稍稍用力裹住,团在他炙热的掌心里。
两人无声对望着。
空气霎时变得浓稠起来,房间里蠕动着暧昧的气息,太好的气氛压得桑粒有点不知怎么喘气了。
她自我解围似的笑一下,说:“还要不要听秘密啦?”
手任由他占着,人被他轻轻往怀里带,搂抱住。
他下巴顶在她头顶,带点儿戏谑笑意说:“要,这就么说。
”
哎打脸了。
桑粒想起几小时前在酒店的床上,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的下决定要与言落保持距离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
眼下这距离,好像、实在太近了些啊。
然而,隔着薄薄一层棉质衣料,她的心脏感受到他体温的灼热,耳朵听着他猛烈的心跳,一点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了,她感到无比舒适、无比快乐、舍不得离开了怎么办……
要命要命。
她感到脸和耳朵都滚烫起来了,心跳也不听话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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