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这腰,没有一处不痛的。”
“手上都磨起泡了。”
“我这衣服上全是泥巴。”
文官们各自抱怨着,武官们大模大样,屁事没有就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在走回家的时候,柳应渠叫住了曲流:“曲兄。”
曲流停住脚步。
他看着柳应渠恶胆生边,上前一步看见柳应渠脸,伸出手捏了捏。
“曲,曲兄,你做什么?”
曲流上愈沿前道:“敲破碗的终于逮住你了,我要给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柳应渠:“曲兄,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不想被人知道在文人楼里出风头了。”
“你那字只能说是文人楼里挂着的,我猜到了你和那敲碗的是一个人。”
曲流忍不住说:“你以后别给别人说就没人知道了。”
柳应渠笑了起来:“曲兄你……”
“你太好了!”
“少说这话。”
曲流和柳应渠相处这么久也知道柳应渠惯来是一个卖乖嘴甜的,他还是笑了起来。
各自回到家中已经是吃午膳时辰过了,沈清梧让人把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一见柳应渠进来就喊蒋罗罗叫厨房的人端上来。
“柳郎,饿坏了吧。”
沈清梧捧着脸看柳应渠吃饭。
柳应渠嘴巴包着饭腾不出嘴来,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我看你衣服都湿透了一半。”
“锄了一上午的地,还没休息过。”
“那柳郎要好好休息。”
柳应渠说道:“好。”
老婆真好,美滋滋。
柳应渠吃完饭就去沐浴去了,身上汗津津的粘人极了。
他沐浴完后就安详的盖上被子,这才是他该过的日子才对。
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柳郎,翻个身给你涂些药。”
沈清梧拿着药膏轻声对他说。
柳应渠一看自己的里衣腰带已经解开了,他认出沈清梧的声音乖乖的翻身趴在枕头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又睡过去了。
沈清梧脸上热腾腾的,他慢慢脱下柳应渠的里衣,上半身露了出来。
他伸出指尖去摸柳应渠的后背,他的后背曲线流畅带着力量,脊背伏在身后很有漂亮的轮廓,在后背还有一些指痕,是沈清梧难耐时在他背上划伤的。
沈清梧心中一荡,手指分明是摸着药膏,不自然就会去轻轻摸柳应渠的后背,那样子不像是在擦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有些软,唇口舌燥。
柳应渠还在睡梦中只觉得痒,他也不在意继续睡。
沈清梧把药膏抹均匀后就有些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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