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焕崇停了一瞬,说:“谢谢你,也恭喜你。”
柳应渠站在人群中也看见了顾焕崇,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柳应渠看见顾焕崇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顾焕崇抬头对上柳应渠,然后柳应渠的表情变得痛心疾首起来。
顾焕崇觉得柳应渠怪怪的,他走了。
柳应渠觉得他的心口好痛,他去赌坊赌了顾焕崇三十两银子!
!
!
没了!
都没了!
他三个月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的零花钱全没了!
他好惨啊。
#顾焕崇,我对你很失望,是非常失望#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把还有一个月的零花钱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翻了几倍。
“三元及第,太厉害了。”
进士们还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柳应渠。
焦鸣一手扯着柳应渠,一手扯着颜台,一手状元,一手探花,实在让人羡慕。
“你们两个好样的,大大的长脸了!”
焦鸣笑着说。
古战已经不想理焦鸣这货了。
“今日我为大家弹一手高山流水。”
曲流喝了一些酒微醺,瞧见院中放着一把琴,一时技痒。
“好啊,曲公子的琴声也是难得一听。”
“说起曲公子的琴声,我就想到……”
那位书生还未说话就发觉有人在瞪他,原来是曲流在瞪他。
他讪讪一笑,不敢说了。
皇帝和朝臣们还没来,他们还是有些活泼,今日又得了榜,更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林暇,别喝这么多。”
林暇低声谢过,他心里苦闷得紧。
瞧瞧宁阳郡的人,以前的前三名分别是状元,榜眼和二甲的第一名,而他这个宁阳郡的第五名跑到没边去了。
他怎么能不苦笑饮酒。
谭恒和颜台也杠了起来,杠着杠着,谭恒说第三名该是他的,他是宁阳郡的第三名,你为什么要夹在中间?
颜台:“你最好清醒一点。”
他也不想夹在中间,他要当就当第一名。
“我才是探花!”
谭恒扯着颜台。
柳应渠默默的抿了一口酒,他看向颜台的脸,颜台是江南士子,长相风流倜傥,身姿修长,时常拿着一把折扇在手中。
比他差一点。
柳应渠理直气壮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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