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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弄到泣不成声,少年破碎的喘息里仍然带着浓浓的恨意,“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席景明一手捂住少年的唇,握在对方腰肢上的手蓦然加重了力道,狂风骤雨顶得对方崩溃失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
席景明虽然终于把夏言留在了身边,可是效果却始终不如人意。
他用躺在医院的陈曼来威胁夏言,夏言也确实顾忌着这一点,乖乖的留了下来。
然而夏言却始终对席景明冷面以对,看向他的眼里也只有仇恨。
别墅里时刻充满着一股随时要爆炸的火药味,连佣人都越来越小心翼翼,只要是夏言和席景明同时在的场合里,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俩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突然爆炸。
对方这样的态度让席景明十分失落,甚至心里有一种隐秘难言的痛苦,明明夏言就在他的身边,可是心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席景明很不喜这样的感觉。
在夏言崩溃问着席景明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的时候,其实席景明的心里也有过同样的不解。
一开始他确实是把夏言当做一个随手可以抛弃的玩意的,即便是后来利用契约束缚夏言,把这只任性的野猫驯化成乖顺的家猫,他认为自己对夏言也并没有多少在意。
开心了逗逗乐子,腻味了就扔到一边,最初和夏言签订的契约为期三年,也是席景明认为夏言令他感兴趣的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这个时间。
实际上他当时觉得或许不过半年就会对这个愚蠢的花瓶感到腻味。
可不知为何,在夏言羞涩又欣喜,满怀期待的送上了他第一件生日礼物的时,席景明的心里有了一丝微妙的触动。
或许不止是这份生日礼物,在夏言变得像个乖巧的小妻子一样,每天都开心的期待他的归家,然后献上一个甜蜜的吻的时候,席景明逐渐开始习惯这份甜蜜。
然而夏言决绝的离开却让这点细微的温暖瞬间破碎消失,席景明这才发觉他已经深深的依赖上了这份暖意,于是他想,不计一切手段都要让夏言回来。
他曾经亲手把这个不驯的小猫驯化过,当然知道对付夏言有多简单,尤其是当他查出来夏言居然有个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母亲时。
有了软肋,控制夏言就比想象中更要简单得多。
席景明对此轻车熟路,反正夏言之前又不是没跟他闹过脾气,后来也不一样的学乖了?
夏言看着胆子很大,实际上胆小得很,随便欺负一下就眼泪汪汪的,稍微吓唬吓唬就害怕,跟个色厉内荏的兔子没什么区别。
——把夏言带回来,惩罚惩罚,再稍微哄两下就会乖了,说不定很快夏言就会和之前一样依赖他。
可是席景明实在没想到,这回驯服夏言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了许多,对方崩溃绝望歇斯底里的模样让席景明意识到他似乎哪一步做得不对,这才导致夏言有了这么激烈的对抗情绪。
哪怕他现在利用陈曼,威胁夏言留在了他身边,夏言也都永远是一副仇恨冷漠的模样。
席景明试图像以前那样驯化夏言,明明之前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只猫儿依赖喜欢上了他,可现在这些做起来却全然没有效果,无论惩罚也好,奖励也罢,夏言始终无动无衷,冷漠的望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就是,这样折腾不累吗?”
席景明剥虾的动作一顿,片刻后神色如常的把虾放进夏言的碗里,唇角勾起一丝微微的弧度,“我想让你别生我的气了。”
席景明的情话素来信手拈来,前提是这些话都是假的。
他第一次把心里最真实的诉求直白的讲了出来,带了一点祈求的意味,然而却换来了对方无情的嘲笑。
“你强迫威胁我不够,还要让我高高兴兴的被你强迫,你脑子没坏吧?”
夏言嗤笑了一声,抬手把对方剥好的满满一碗的虾给掀了,头也不回的抬脚上了楼。
席景明那天餐桌上的话被夏言当做笑话一样扔在了脑后,依然是那副冷漠仇恨的模样。
因为顾忌着陈曼,夏言对席景明的各种要求也很顺从,然而也仅仅是听话的地步。
席景明说一句他做一下,然而无论做什么都是冷脸以对,眼里时时刻刻都是仇恨,说话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却又没有到惹席景明发怒的地步。
席景明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让夏言有所改变。
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两天后,一阵汽车的轰鸣声骤然在楼下响起,夏言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却看到一辆银灰色的ferrair停在了别墅门口。
是他之前很喜欢的那辆限量款,只不过当时因为这款车太过难买,他的资格订不到这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另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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