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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的事情从来不少,听我的。”
袭朗额头抵着她额头,“现在,我们还是办点儿正事为好。”
“不。
都说了,不准胡来。”
虽说帘帐重重,室内光线一如暮光降临时,她也无法自欺欺人地忽略真正的时辰。
到这会儿还陪他赖在床上已经很为难了。
最要紧的是,他还没痊愈呢,总这样折腾,不好吧?她又不是让他省心省力的人。
“留在外间服侍的不都是清风阁的丫鬟么?”
袭朗知道她在计较什么,“下午再起身沐浴,不是挺正常的?”
“正常什么啊?”
香芷旋不依,“晚上再说。”
“不。”
袭朗索性也跟她耍赖,“这事儿也要听我的。”
说着手已滑入她衣衫,以吻封唇。
衣衫褪尽时,香芷旋委屈地看着他。
水光潋滟的一双明眸,猛一看似是充盈着泪光。
他吻了吻她眼睑,语声略显沙哑:“真这么生气?”
他从来不愿勉强任何一个比之自己处于弱势的人,见她真的不高兴了,兴致就消减大半,“那就算了。”
“不是。”
她咬了咬唇,“只是有一点儿不高兴,再有就是怕你这么——这么放纵,会影响恢复。”
她可不想做延缓他恢复的罪魁祸首——真的影响到他,太医过来把脉的时候要是诊出原由……天,她要落一个怎样的坏名声啊?
袭朗讶然失笑,“真心话?”
香芷旋扁一扁嘴,“自然是真心话。”
“真会胡思乱想。”
袭朗笑开来,“眼下也只有骨关节作痛,不施蛮力就无妨——你肯让我施蛮力么?”
这话说的……香芷旋瞬时红了脸,搂住他的颈子,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嘀咕,“我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
“我也没说什么,喜欢得很呢。”
袭朗柔声哄着,板过她的脸,唇在她唇角逗留片刻,滑至耳畔。
她来不及去捂住耳朵,手碰到了他的脸颊。
她耳垂很是敏感,片刻撩拨,便能让她呼吸不复平静。
她喘息着,手指无力地滑过他脊背。
好想掐他一把,可那样会让他更恶劣,还是算了。
袭朗吮吻之际,手在她身形轻柔游转。
她是怎样的情形下都动作轻缓的人,绝对不喜欢被粗鲁的对待。
他分外耐心地唤醒她的感知,手一点一点下落,一分一分没入花溪。
香芷旋唇畔逸出一声低微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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