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了红玫瑰的地摊长达十米,舒以安挽着舒雪鸿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地下的宾客就悄声议论。
“听说,这新娘子也是背景不浅呐。”
“怎么?也是京里的?不是说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吗?”
“哎。”
有知晓的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比这个可厉害,那老爷子叫舒雪鸿,听说是那当年九三学社的头届社员,是个著名的国学大师,正八经儿的文化人。
那时候还是北平大学的学生呢。”
九三学社,四十年代的前身是民主科学座谈会,那个年代的舒雪鸿意气风发博学多识,在二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名动北平的高级知识份子,写了很多很多登报的文章,字字搁在但年都能引发热潮。
其实,舒雪鸿在舒以安离开扬州的半个月,这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一日他抽出时间去后山看看故去的儿子儿媳,忽然发现墓碑前搁置了很多很多白菊花,他就知道,这是舒以安来看过自己的爸妈了。
老人盯着碑上俩人黑白的照片,心里十分难受。
不禁倚在墓旁老泪纵横。
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原本打算在扬州养老终此一生,为了过去新中国忙碌了半辈子的老人在退居之后就曾下过这样的决心。
每天养花种草,修身养性,可是到了舒以安结婚的前一日,老人忽然翻箱倒柜的找出个物件儿说什么都要管家订了去北京的机票。
难为八十几岁的老骨头,忍受着高血压身体不适的痛苦,硬是撑了四个小时来到了这个多年不曾来过的城市。
褚家的夫妻见到老人的时候也是一愣,没明白他究竟是何人怎么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还是舒雪鸿身边的管家拿出了证明老人身份的证件,笑着解释。
“这位老先生也算是娘家的人,舒以安的外公。”
褚父和隋晴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老人请到会客室去坐。
心情说成是惊讶也不为过。
没想到来自江南的舒以安竟然还有这样的家世。
舒雪鸿宽厚的示意夫妇俩也一起坐,让青山拿出一直从扬州带过来的一个锦盒。
盒子四尺见方,周身用的是著名的蜀绣,开关处的接口是用一块红宝石镶嵌而成的。
只消一眼,就能知道是个价值连城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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