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看余悦不断偷瞄他,扭头看着她:“怎么了?”
余悦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表情自然又坦荡,有些悻悻的想,看起来是她想多了。
嘁,没眼光。
想到这里余悦一脸严肃的看着祁言:“没事好好说话知道吗?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哼!”
好端端的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还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呢!
一点都不自爱。
她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祁言傻在了原地。
“男、男人不自爱?”
“就像烂白菜?”
祁言连忙追上去,“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悦斜他一眼,“什么话?”
“你是说我不自爱吗?我怎么不自爱了?”
祁言一脸委屈的问她。
他自认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同志多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和哪个女同志超过一般的革命友谊,怎么就不自爱了?
这纯粹是误解!
余悦不好说是她自己好像想歪了,此刻有几分尴尬。
“当我瞎说的,开个玩笑哈哈。”
余悦尬笑了一声,含糊了过去。
祁言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但是看她一脸诚恳的认错,只好按下心中的奇怪,揭过不提了。
等到两人分开之后,余悦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轴承厂之后,看门的大爷还是那个,还是那副审视的样子看着余悦:“你找谁?”
余悦一脸乖巧的说:“我找第三车间的余光明!”
大爷恍然大悟的看着余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在大门口哭的一脸鼻涕的那个姑娘!”
余悦脚趾头忍不住蜷缩在一起:“大爷,麻烦您喊一下我爸爸,谢谢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自己去食堂找吧!”
大爷挥挥手让余悦进去了。
余悦一路问着人走到了轴承厂的食堂里。
这里的食堂比农机站的大多了,吃饭的时间这里密密麻麻坐的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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