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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稻吃了两碗肉肚子撑的饱饱的,放下筷子擦额头的汗水。
男人不死心的再次舀起一晚递给她,苏稻无论如何吃不下,摇摇头不要。
男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啥,端起锅子大嘴一张,咕噜咕噜喝干所有汤水,大手一伸,抓起肉一块一块往嘴里塞,剩下的大半锅肉不一会就干干净净。
此时估计只有八点出头,男人吃饱又用兽皮盖着苏稻,嘀嘀咕咕交代了什么,男人转身出门。
草地逐渐聚集几十个男人,苏稻猜测他们要出去打猎,果然没多久,他们集体兽化,浩浩荡荡的奔了出去。
苏稻坐在床上发了会呆,饭后的热量慢慢冷却下来,苏稻又觉得冷。
苏稻盯着兽皮,犹豫了会,取出了剪刀。
半个上去,苏稻裁剪好兽皮,兽皮很保暖很软和,但是非常不好剪,好不容易剪好了又找不到东西缝补,苏稻在石屋里翻了许久没看到能用的东西,正好到了中午,苏稻肚子又饿了,苏稻正郁闷,一个女人端着早晨的那种肉汤走进来,对着苏稻叽咕咕噜说了一堆,苏稻接住汤,盯着女人虽然粗糙但是起码能穿的兽衣,摸摸自己冷飕飕的胳膊,苏稻放下碗,指着她衣服的缝线处打起手势,苏稻连做三遍,女人终于看懂,转身很快拿来几样东西。
苏稻一看,一根只比筷子秀气点的骨针,和一小捆奇怪的甘草。
苏稻心里叹气,面上点头,女人拍拍她的肩膀,忽然揉上苏稻的胸,张嘴大笑,苏稻面红耳赤的窜到旁边,捂住胸口紧张的瞪着女人,女人笑了几下走出去,苏稻没放过女人丰满的胸器。
苏稻咬牙叹气,这女人是笑她胸小吧?苏稻苦涩的想,那要看跟什么女人比啊……而且,最起码她的没有下垂,形状很好。
苏稻摇摇头,吃了午饭,用骨针硕大的缝眼穿上甘草,对着兽皮落下第一针,苏稻使劲的出力,但是手指都红的快破皮了那根针还没穿透兽皮,苏稻气馁的拿出剪刀,用剪刀尖子在兽皮上钉出一个小洞眼,然后再用骨针穿过去,如此这般,缝缝补补耗费的时间和以前完全不能比,苏稻手工活一向不错,喜欢用旧衣改造新衣,可惜在这人才无用武之地。
她本来以为一天时间怎么也要弄好一件粗糙的长袖上衣,但是当打猎的男人们黄昏时回来,她手里的衣服还差得远。
男人们带回的礼物八成是红皮小猪,少部分是其他大件。
苏稻靠在门边看穿白兽皮的男人将猎物公平分好,拿到礼物的各自回家。
男人驮着红皮小猪进来,打开深处的储存洞,将红皮小猪丢进去,满足的盖上盖子走到苏稻床边,见苏稻缝了一半的衣服,男人很高兴,激动的抱起苏稻用胡子蹭她的脸,大掌毫无章法的轻轻拍打苏稻的屁股,苏稻白着脸挣扎,这一挣扎就坏了事,男人越抱越紧,呼吸沉重,脑袋拱着苏稻的脖子和胸口,大手轻易探进苏稻的裙子,苏稻僵硬,千万遍大骂自己愚蠢,可火已经点着,她没有喊停的权利。
幸在苏稻如今不像第一次那样痛苦难耐,比第一次更紧张的是心理,她害怕眼前的男人,终将变成野兽……
野男人和野兽,没有等号。
她的观念里没有,她还无法接受,无法不恐惧。
她时常幻想,也许哪天亲吻她的男人,忽然就张开獠牙,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撕碎了吞下肚子。
05落难
苏稻很庆幸,男人只有外出打猎的时候兽化,平时在部落里从不兽化。
不像那些小孩子,兽化不兽化很没规律,似乎无法自己掌控,有时看小家伙们滚着滚着就滚成了人,或者跑着跑着就成了兽,她还有次看到一个妈妈抱着小男孩喂奶,结果小男孩忽然变成小野兽,妈妈倒是毫不在意的继续喂奶,苏稻却被吓得一个激灵,后又想到那孩子牙齿都没长出来,不会吃人的,可突然看到就是没法冷静。
苏稻没有再逃跑,天气越来越冷,她已经缝好了自己的衣物和裤子,毫无美观可言,只管保暖。
兽皮很厚很臃肿,穿在身上像个球,背后看更像直立行走长着黑头发的雌兽。
但是真皮就是不一样,里面不用保暖衣和毛衣已经非常暖和,只要不出门,身体就很舒服。
苏稻非常怕冷,这儿的石屋子都没有门,敞进敞出,冬天一来,寒风呼啸,男人见苏稻太冷,于是弄一块大石头挡住半边门,晚上睡觉更是全部挡住,可这样一来,石头屋子完全封闭,睡热了一点不透气,别说苏稻夜里呼吸难受,男人更是受不了的跳起来狂叫。
夜里睡不好,白天打猎就危险,男人似乎很苦恼。
苏稻不想受罪,于是指着砧板不停在门上做手势,感觉男人似乎听懂后,苏稻为了以防万一,跟着男人走到树林子里,看着男人拖回来一颗粗大无比的树,男人嚎叫几声,另有几个男人拿着锋利的大石刀出来帮忙,他们力大无穷,轻轻松松斩断大树,照着砧板的样子整出一块厚重几倍的大木板,男人高兴的拖着木板盖在洞口完全遮掩住,但是男人一放手,木板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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