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将头一侧,不去看她,说:“朝歌,你别老做出这种受害者的模样,你别忘了自己当初也是撬的曲梅墙角,我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况景行都厌倦你了……”
许朝歌心一跳,她喊,景行。
“所以,咱俩谁也没比谁高尚,既然你原本就不是光彩的,那就别怪别人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你。
何况景行是因为那个角色才对你另眼相看的,要是那天我不因为拉肚子请假,他根本不会发现你。
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你偷了我的。”
曲梅听了哈哈大笑:“所以你就真的退出,也没跟崔景行那王八蛋联系过?这世上最难说的就是人心,你这么肯定胡梦一定说了真相,一句瞎话都没编?”
曲梅说着浑身冒汗,连同一件薄外套都给脱了,露出紧贴曲线的连衣裙,惹得行人频频注目。
她满不在乎地上下摸烟,给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两口。
“真他妈犯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一见那王八蛋就一个个都合不拢腿了。
何艳艳打先锋,我跟上,后来是你,现在还有个胡梦,都被猪油蒙了心吧,全是傻逼!”
曲梅眼睛红了一圈,恨得直牙痒痒。
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原本再怎么怨恨许朝歌,有朝一日听到她也被甩,失败的挫折感即刻解除,心里更是因为涌起一阵快意,反而对她产生了同情。
曲梅安慰许朝歌:“这样也好,崔景行他就不是个东西,撩你的时候跟条狗似的,想上别人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许朝歌抹了把脸,说:“梅梅,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我答应你不跟他来往,可你俩一分手,却立马跟他搅合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曲梅啪嗒啪嗒抽了两口烟,被浓浊的烟熏得眉头紧皱,说:“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还是那句话,贱的呗。”
她一阵冷笑:“不过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你今天说的这点破事,其实我早不往心里去了。
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曲梅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在意那王八蛋,相反,该在意的人是他。”
许朝歌不解,看到她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阴恻恻的光。
曲梅凑近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我最近那位才叫厉害,就是崔景行见到他,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我只要一想到他看我们俩在一块的样子,就高兴得不得了。”
许朝歌想问这人是何方神圣,就看曲梅紧盯着她脖子上一处。
曲梅伸手上去擦了下,说:“这儿是什么,黑漆漆的一块,在哪儿蹭的的?”
许朝歌往旁边一缩,说:“我自己来。”
曲梅无聊地站去一边,打着哈欠问:“一会儿回学校?”
许朝歌用力揩着皮肤,说:“是啊。”
“要不要我用车送你过去?”
许朝歌说:“不用,打车很方便的。”
曲梅说:“那随你,我先走了。”
说着手一招,一辆豪车从街边滑来,稳稳当当地停到她面前。
许朝歌目送她上车,说:“路上开慢点。”
回到学校差不多六点,刚下课不久,路上都是急着往回赶的学生。
许朝歌一连遇见几个同班同学,都一脸好奇地过来问她昨天胡梦的事。
许朝歌硬着头皮说:“其实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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