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根本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但谢薄声还是倾身,吻了吻小桑葚的额头,克制着不主动触碰她:“我知道你最聪明。”
谢薄声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难堪转身,他不想被小桑葚看到自己的肮脏,不想让她知道,从意识到猫猫发热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横生许多强硬的阴暗念头。
平时里自然而起的感触,和如今真实触碰到发热猫猫时截然不同,谢薄声不得不暂时去冲凉,来避开这种局面。
谢薄声相信小桑葚能够迅速学会。
她是那样聪明,学习能力那样强,谢薄声已经看过动画演示教育片,确认这是一份极其详细的教程。
尽管两性之间有差异,但谢薄声认为它能给小桑葚带来受益匪浅的经验。
浴室的花洒打开,谢薄声在水下站了很久,外面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动静,安静到好似那些只是他的错觉。
水流顺着谢薄声的头发蜿蜒而下,终于听到传来细微的喵呜声。
谢薄声闭上眼睛,慢慢地呼出一口气,五分钟了,他才想起忘记打洗发水,外面小桑葚还在努力学习,声音犹如蛛丝,穿透墙壁,提醒着谢薄声,如何从中判断出她的行为。
但猫猫的动作很快。
喵呜喵呜只持续了一分钟。
谢薄声松口气,他安静地清理自己,阖上双眼,打算等一会儿出去,该怎么安慰小桑葚。
告诉她,你很棒,你很厉害,对于你这样的小猫猫来说,能坚持一分钟也很不错了。
嗯。
谢薄声不曾有个这个方面的伴侣,他只知道,男性比较注重“打架”
的时间和体验;与之相应,女生应该也很在意她的“较劲”
时间。
或许小桑葚也会为她时间短暂而羞愧,谢薄声想要在她失落时安慰她,拥抱她,耐心哄她。
他已经想好具体的话语,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女性多久才在平均范围内。
理清楚思绪的谢薄声穿上睡衣,在外面又裹一层睡衣,他推门出去,只看到小桑葚坐在床上,有些难过。
她的金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紧紧贴着额头。
眼睛并不算溃散,反倒是一种无法判断的、迷雾般的茫然。
谢薄声走过去,将她轻轻抱在怀抱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没事了,没事了,宝贝,”
谢薄声温柔地说,“一分钟也——”
“谢薄声,”
小桑葚紧紧搂着他,她声音低低,“我自己好像不行。”
谢薄声愣住。
“我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根本不行,只能想着你,”
小桑葚垂着猫猫耳朵,她柔软蓬松的猫猫尾巴,安静却又固执地圈住谢薄声的腰,她低声,沙哑,“谢薄声,我学不会的,这上面的东西,我都学不会。”
“我想要你教给我,”
小桑葚仰起脸,凝视着他,“就像你之前教我吃饭、写字那样,用你的手,用你的胳膊,用你的身体,来教会我吧。”
“谢薄声,我非常需要你。”
……
白猫先生被熟悉的猫猫激素气味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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