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牛顿抬眼看了看他,动员起脸上每一根皱纹表演的样子,觉得好笑。
他不用演得这么用力,坐在评委席上,只管面无表情:
“我与郑王爷,都是站在忠君爱国这一方的。”
他的指尖点在食案上:
“昨我收到的画,烧了。”
“你替许尚书做决断,这很不好,你们全族一荣俱荣,你不要坏了许尚书的名声。”
许氏族长突然背了一口锅,他实在想啐一口唾沫在牛顿脸上。
牛顿遗憾地对许氏族长宣布:
“你没领会到陛下的精神。”
“许尚书是个忠君爱国的人,我与郑王爷都佩服他的气节……”
牛顿故意将话说的很慢,有一种审判犯人的压迫感。
他根李时珍走南闯北,身上藏着一种纯文臣没有的气势,眼睛露出点点寒光,竟然让许氏族长有种,被锦衣卫指挥使瞄准的错觉。
大明的文官一二百年里,已经被“自然筛选”
出躲避锦衣卫的本能。
许氏族长如老鼠一般,被吓了一跳。
牛顿确定他老实些了,才把筷子一搁,在碗盏边沿碰出响声。
多亏这是许家地界儿,否则这举动和摔杯为号没什么区别。
“许尚书他太有决断了,那廷议我也在现场,为了黎民百姓,考虑到宗室也要做贡献呢。”
“直接咯嘣一跪,跪出个金书铁券……”
“整个朝廷的官员都看着、史家记录在案。”
牛顿话音刚落。
李时珍就在一旁,顺势揭开盒子上搭着的丝绸。
许氏族长看着货真价实的金书铁券。
就算早得了消息,还是忍不住眼前晕眩。
大罪过也!
牛顿偏要痛打落水狗,诛心的话是一字一句蹦出来:
“要不是许尚书点将,宗室们还整日无所事事。”
“倒不是说国钞奉养的日子不好,只是为国为民,才是不负太祖皇帝教诲嘛……”
许氏族长再怎么巧言善辩,也没办法指鹿为马。
要求宗室参与杂交水稻的培养适宜,的确是许赞带头求来的。
朱厚熜把他们许家挂在火上烤。
许氏族长觉得舌头里苦,却偏偏只能点头承认:
“是是,这是恩典。”
再有傲气的文官,看到大明颁发的金书铁券,也稳不住心神。
这跟请了一座阎王像,在自家宗祠里面,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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