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炸脸上浮起悲戚的神色,他作为主谋,被抓了个正着……
是该死的。
他试图让自己显得潇洒一点,搁了碗,一副烈马站死的姿态。
牛顿看破朱厚炸的脑内英雄主义小幻想,并且嗤之以鼻,往他怀里塞了一张纸,就无视着掠过他。
给其他舔着手指的宗室们,挨个发教材单页。
他冷脸强调道:
“考虑到你们的知识水平非常低下,估计大字不识。”
“这上面的每一个图画,你们都给我往死里记住。”
“就算是梦里遇到鬼,下地府拜会后土娘娘,找孟婆讨水喝,也不能够忘了。”
因材施教,启蒙应该提供幼儿插画,牛顿还是勉强懂的。
他也不是生而知之者。
牛顿冷着脸,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却因为行动不可预测、知识水平层面的断层,对文盲产生了极强的压迫感:
“吾既为尔等之师,亦将司尔等之考绩。”
“若日后尔等之学力,未能使吾心悦诚服,必陈情于陛下……”
“请罢黜所赐之恩典。”
牛顿说得非常认真。
朱厚熜是给他说了,不能让宗室吃亏,但是抓一两个讨厌的典型。
这位陛下肯定也不会拒绝。
不过郡王以下的旁支罢了,金贵不到哪里去。
朱厚炸知道好歹。
他看着手中精致的插图,后知后觉地额头冒起细汗……
这牛爵爷,怎么如此像,他开蒙时候的夫子?
从前宗室人口没那么多,朱厚炸家里有余钱,也让他念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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