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答应朕了吧。”
慕容泓道。
长安垂眸,伸手去抽一根叠叠木。
慕容泓想阻止却来不及。
长安一抽之下,居然没抽出来。
她心中起疑,将堆好的高塔轻轻一推,整根高塔居然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好啊,你竟然敢使诈”
长安那个生气,抓了他桌上的玉尺就来追他。
慕容泓转身就跑,还不忘强辩“你也没说不能借助外物啊。”
“还嘴硬,你别跑”
长福见状,求生欲很强地赶紧溜出内殿,并将殿门关上,一脸的心满意足来离安哥回来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怪不得陛下近来总是发呆还傻笑。
内殿中,慕容泓绕桌一圈,猛然想起她身子不好,跑了会喘不过气来,忙又停下,转过身张开双臂,将追过来的长安一把抱住,附在她耳边道“好了我错了,我不该投机取巧。
我只是太心急了,太心急想要娶你。
我怕你说要与我和好只是一时兴起,冷静下来就又反悔了。”
长安脸搁在他肩颈处,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似花似木的温香,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她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腰肢,闷声道“不会再反悔了。”
“那为何要想出这一招来拖延时间”
慕容泓与她微微拉开些距离,着她的眼睛,“是因为你的伤势在冬天会严重,不想让我到可是我们以后会共度很多很多个冬天,就让我从这一个冬天开始陪着你,不好吗”
长安与他四目相对,在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中点了点头,道“好。”
这一点头,钟太尉就多了个流落在外多年,刚找回来的庶女。
关于这个入宗祠上族谱的钟家庶女,京中议论颇多,唯有最顶层的那一拨人知晓,这不过是皇帝想要大婚的障眼法罢了。
但是钟家夫妇承认她是钟慕白的庶女,你敢说不是长得像当年那个大太监长安又如何你有证据证明她就是长安么更何况当年长安是女子这一点从始至终都只是传言,从未被证明过。
皇帝着急大婚,宫里自然也就如火如荼地准备起来,长福竟日忙得脚打后脑勺,各司各部也是日夜开工不敢停歇。
帝后婚服,仪仗,大婚所需各种礼器等等都要新做,时间却只有一个月,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相较之下,粹园飞龙峡别院却是一派坟墓般的死寂。
哦,倒也不是坟墓般的死寂,还是有人声的。
“太后娘娘,陛下,陛下,太后娘娘”
就在以前太后住过的房间里,不时传出疯疯癫癫犹如鬼哭的声音,吓得跟着裴滢前来的小宫女瑟缩地耸起了肩膀。
那是一名前朝老臣。
自陛下说太后在粹园养病后,很多朝臣在最开始问过一两次太后的病情,被陛下挡回去后,都识相地不再过问了。
唯有这位老臣,反复在朝上奏请陛下应该恪守孝道将太后迎回宫中奉养。
陛下不耐烦,就特意恩准他来伺候太后,说待太后病好了,再迎回宫中。
这老臣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五年,想不到还没死。
裴滢听着那声音,却不似小宫女一样害怕。
都说鬼可怕,可何曾见过鬼害人能害人的,都是人自己。
她将小宫女留在院中,自己径直来到厢房,伸手将上了锁的门推开一条缝,往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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