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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没有回答,直接扯过被子扔了过去。
被子不是石头,太轻了,根本碰不到他。
他看见我一副想杀人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很欢快。
打从认识他以来,我还没见他笑这么甜过。
看来他只有对着苏染的脸才会跟见到仇人一样。
我有种冲动,很想撕下面具给他看看我是谁,不过还是忍住了。
解释就是掩饰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再一次赶人。
楼暄说:“刚给你输了真气,我很累,走不动,要不你扶我走?”
我说:“想得美!”
楼暄说:“那我就先歇着了。”
“……”
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我说:“你走啊走啊走啊!”
楼暄说:“我很渴,先喝杯水。”
好吧,我投降了。
我说:“喝吧喝吧喝吧,我把茶壶茶杯都送给你,你带着它们私奔吧,不送。”
楼暄说:“茶壶茶杯不是你的,是客栈掌柜的。”
“……”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我欲哭无泪,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跟他说:“你走吧,求你了!
要是被我师姐她们看见,我就解释不清楚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楼暄笑眯眯的:“解释就是掩饰,不用解释了,清者自清。”
我无语,望天。
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啊!
苏南苏延他们都说梁添的脸皮厚,那是因为他们没领教过楼暄的本事。
跟楼暄一比,梁添的道行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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