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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着你了是吗?”
邱天很虚弱,声音也愈加轻柔几分。
陆丰年没有隐瞒,抿唇点了点头,此时的陆丰年委屈得像个孩子。
邱天心里悄然飞进一只蝴蝶,触碰她心房的每个角落。
他可以是一座山,是她的依靠;他也是一汪水,无限柔软。
“你要不要去看看宝宝?”
她轻声问。
陆丰年转眸朝婴儿床看一眼,“他们睡着呢……”
他声音低哑凝滞,像即将干涸的水流淌在砂砾上,“等醒了再看。”
“你不喜欢他们吗?”
她假装委屈。
“没有,”
陆丰年赶紧摇头,握着她的手收紧,“我一会儿就去看,现在让我先看看你行吗?”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明显的渴求,邱天目光愣怔着,渐渐湿润,半晌她低声柔软道,“傻瓜。”
陆丰年欣然接受妻子的评价,“嗯。”
“没出息……”
邱天眼中的湿润盈满眼眶,“媳妇还没怎么着呢,你倒先晕了。”
陆丰年仍然应声,渐渐向她靠近,“嗯,你对象是没出息的傻瓜,所以以后不要再吓他了……”
邱天噙着泪点头,与此同时,唇角印上陆丰年的轻吻。
他吻得轻而缓,浅淡而绵长……
邱天说的对,当得知邱天大出血的那一刻,他的确是没出息地晕了过去,然而只有他知道,在那段晕厥之中,他恍然走完了一生。
漫长,而无怨无悔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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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龙凤胎的名字到底还是邱天取的,哥哥叫陆天意,妹妹叫邱年景。
孩子两岁那年,邱天和陆丰年带他们回了趟凌源乡。
九十年代的发展席卷了大城小镇,然而南、北角村却仿佛隔绝了时代的变迁,仍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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