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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天回答,“我们是同乡,她们来北京看病,没地方住,我爱人就帮忙付了招待所的钱。”
老板娘此时认出陆丰年就是头天来付钱的人,她眼中噙着泪问,“你们实话实说,你们这同乡是不是神经病?好端端地把我儿子……”
顿了顿她一下子哭出声,“我儿子头上豁了那么大一道口子,人到现在还迷糊着!”
陆丰年眉心深蹙,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而于丽华蹲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念叨“别抓我别抓我,我不要坐牢”
之类的话。
实在有些可疑。
很快,她的异样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警察公事公办地说,“身份证拿出来看一看。”
于丽华陷在恐惧里,状若疯癫,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警察只好转向邱玉环,“身份证。”
邱玉环迷茫地摇头,“身份证是啥?”
另一位警察解释,“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一张小牌牌。”
邱玉环仍是不懂,目光中的迷茫不像是装的。
警察一时无语。
这个年代身份证已经出现,但不算普及,偏远农村没有身份证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唯唯诺诺,且又把人家孩子打得头破血流,警察只得暂时把这两个身份存疑的人带回派出所。
邱天和陆丰年眼看着他们把于丽华和邱玉环带走,邱玉环这才反应过来,嚷嚷着让邱天救她,而于丽华腿已经吓软了,只能被人架着走。
她有这种表现也正常,毕竟坐过牢,想来那几年的牢狱生活必定是苦不堪言的。
一场闹剧中场散去,巷子里冒出许多看热闹的人。
陆丰年虚揽邱天一下,轻声道,“先进去吧。”
邱天点了点头,两人推门走进院子。
“我看得抓紧让大姐通知家里来人。”
陆丰年一边关门一边说,“你三姐和于丽华都稀里糊涂的,讲不清道理。”
邱天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她今天在电话里已经让大姐知会于丽华家了。
然而现在情况出现新变化,原本要赖着去生孩子的人,如今却因为打伤人而进了派出所。
需要付什么责任,受什么惩罚,医药费的承担,是否有罚款……诸如此类问题总得需要于家人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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