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视线扫过房内众人。
冯慎:“主上主母,属下似乎还有些账册没处理,属下告退。”
封晖:“长……卫夫人,我哥哥来了书信今日到这儿,我去看看人到了没。”
邵子还没开口,就让冯慎给拉出去了。
原本还算热闹的书房,瞬间就只剩下两人,门还被贴心的带上了。
顾长笙藏在发间的细嫩脖颈泛起粉色,她掩饰似的往卫淮安怀里歪,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
“都怪你。”
声音略带软糯,小姑娘语气不满,但也不见多少责怪。
卫淮安给她换了个熟悉又舒服的姿势,手一搭没一搭的抚摸她软乎乎的发顶。
视线不曾离开怀中的人,眸中涌动着偏执疯狂
的欲望,想把人一辈子锁在身边,一颦一笑,只他一人可以欣赏。
但他不能这么做。
那意味着折断小姑娘的羽翼,生机不再,她又会变回那副死气沉沉,对他畏缩恐惧的麻木样子。
亦或是……
梦中破败身死的模样。
“嗯,都怪我。”
箍着她细腰的手紧了紧,卫淮安眼神晦暗不明,从善如流的认下。
“下次不许这样了。”
顾长笙轻哼,从袖兜掏出一早从小肥系统那里兑换的第二瓶药剂,凭感觉递到卫淮安面前。
“这是治你那怪病的药,往后还有七瓶,到了时候我拿给你。”
卫淮安接过青绿色瓷瓶打开,仰头一饮而尽。
入口一阵清凉,和第一瓶略有差异的口感,四肢百骸仿佛瞬间被疏通,灵台顿时清明了不少。
卫淮安不由再次感叹着东西的神奇。
这几天长笙都在他身边,但他没有多问,一如她重伤那日,他发现她莫名恢复的腿伤,以及近日恢复神速的伤口。
总有一日,长笙会愿意对他坦诚。
这方轻松愉悦,宋家却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先是世子未婚妻重伤被人抬回府中,都是世子被罚跪祠堂,家族上下噤若寒蝉,生怕牵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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