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五百,乔暮收起来,也不找零,背着药箱站起身。
“好好休息两天,要实在不舒服,你还是上医院好些。”
“谢谢你啊乔医生。”
姜半夏缩在被子里,嗓音发颤。
“我就不送你了。”
乔暮“嗯”
了声,转过身冲站在门边的男人略略颔首,漠然越过去。
回到仁济堂,卢展鹏已经走了,箫迟睡醒,跟老爷子一人一张摇椅,躺在院里晒太阳听曲。
乔暮把药箱放下,去治疗室那边看了看,意外被李成安叫住。
“乔暮。”
她停下来,不明所以。
“刚才你同学登门,给你留了电话,说是有人想请师父号脉开方。”
李成安压低嗓音,跃跃欲试。
“师父没答应,说今天有客来,不接。
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师父,让我去。”
创天的董事长,给他治好了,出名都是小事。
“劝不动。”
乔暮瞟了眼治疗室,见只剩下两个病人,掉头去了门诊。
“乔暮……”
李成安追上去,嗓音更低了。
“我要是出名了,没准师父会让你接管仁济堂,你考虑下。”
“你想出名就自己去,跟仁济堂没关系。”
乔暮抬手,伸出食指指着背后的牌匾,嗓音发凉。
“不识字么。”
她头上挂着仁济堂传承下来的牌匾,上书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贫不欺,富不媚。
李成安怔了下,换上笑脸。
“我就是想想,拜师这么多年,师父也不说让我出师。”
乔暮收回手,懒得再理他。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李成安下班走人。
乔暮把大门虚掩起来,掉头回内院帮刘妈的忙。
箫迟睁开眼,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片刻,打开烟盒,拿了支烟叼上,坐起来点着。
“明天不能来了,出了件大案子。”
“悠着点,你身上伤还没好。”
老爷子睁开眼,语气严肃。
“有时间过来教你学拳,省得哪天再见,你已经被人挂在墙上。”
箫迟一噎,嘴里的烟呛进胃里,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爷子关了收音机,慢悠悠的坐起来。
“老许看人,从来不看第二眼。
之前吃饭,他看了你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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