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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话只能悄悄的说,也只能和薛绍说。
可惜,不知那时候在瞎忙些什么,竟是一直都没有把那一日空闲找出来,所以至今也无从得知那人听了后会有什么反应,是欣喜赞叹还是惊讶劝慰。
如今,她的一腔豪情壮志都被用来祭奠了那个有着温柔笑颜的男人,她放弃了自己本应一生追求的前程和事业。
她不敢说自己去做就必然能够得偿所愿,这种大话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人敢说,但是她有放手一试的大好机会。
她曾经离那醉人的权势之巅如此之近,几乎是触手可及。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这般幸运的。
多少英雄豪杰戎马一世,倾尽所有,最终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捧黄土和后人茶余饭后的几句笑谈罢了。
可惜手中的大好机会已经被义无反顾的放弃。
只因这是她所能给予薛绍最重的祭品,她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祭奠了她的爱人。
后人不是有一句诗说得好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只是当时已惘然!
用来说她真是再合适不过。
这就是当时惘然的代价,理所当然,只能如此。
“真好!”
吴一帆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的发出了评价。
“你说话很简洁呀。”
黎悠淡淡笑一下,“多谢夸奖,不过你该走了,已经到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外面等着。”
吴一帆往门口一看,果然有五六个学生探头探脑的站在外面。
站起来,“那不打扰你上课,我先走了。”
有点恍惚的出了教室,头脑里闪过一句非常狗血言情的台词:‘我完了,恐怕要栽在她的手里了’!
很机械的向学生们点头招呼,来学古琴的多是女生,等他走过去后就都冲着他的背影开始嘁嘁喳喳。
“是校长!”
“什么校长,把人都叫得老气了,应该是大名鼎鼎的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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