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四周似乎有了变化,黑暗如浓烟缓缓飘动,隐隐约约浮现出蛰伏其中的陈设轮廓。
他登时兴奋起来,像五石散的效力发作,热意涌向四肢百骸,促使他来回踱步,脑子里的念头层出不穷。
“一定是柳树精帮你逃走了,她根本不是什么柳树精,她是太子派来的人。
没错,一定是这样!”
他握拳击掌,目光灼灼,又恨恨道:“好个太子,当初赐婚你不作声,等到这时来偷人。
没廉耻的禽兽,等我向父皇揭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让你们不得好……”
说到死字,顿住口,咬了咬牙,又骂了一声淫妇,踹了石棺几脚,大声叫来人。
两个侍卫提着灯,风似地跑进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宋允初道:“开棺,我要看看王妃。”
两个侍卫大惊,呆了呆,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俱是骇然,齐齐跪下道:“殿下,死者为大,此举有违礼法,万万使不得!”
宋允初皱着眉头,在他们的劝阻下渐渐冷静,倘若他猜错了,倘若她就在棺材里躺着,这一线希望岂非也破灭了?
两个侍卫见他脸色变幻,双目泛赤,死死地盯着石棺,似要将石棺戳出两个洞来,都提着口气不敢作声,紧张得额头冒汗。
劝也劝了,王爷若执意开棺,他们也只能照做,日后怪罪下来,还是他们的不是。
更有甚者,走漏了风声,追究起来丢了饭碗都是轻的。
过了许久,宋允初松开背在身后的拳头,向他们挥了挥,声音轻飘飘道:“下去罢。”
两个侍卫犹如死里逃生,长舒了口气,告退而去。
宋允初复又躺下,喃喃道:“赵晚词,我们走着瞧。”
闭上眼睛,安心睡着了。
天还没亮,章衡便醒了,自从四年前去过济南,他鲜少睡得安稳,如今人偷出来了,又有另一层担忧了。
她诈死之事瞒得过一时,瞒得过一世么?还有女扮男装,应举做官,这条路上的风险他再清楚不过。
他或许不该怂恿她走上这条路,赵公泉下有知,恐怕要气活过来。
可这是她最想走的一条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让她高兴呢?
章衡抱臂靠着床栏,出了回神,听见隔壁房门开了,下床走到窗边,透过窗缝,看见她穿着鹅黄色的长袄,提着灯笼往书房去了。
这才寅牌时分,也太用功了。
其实犯不着,她就是个草包,让她上榜也不是难事。
这话章衡不能说,但想一想,不禁翘起唇角。
他官运亨通,年纪轻轻,已是三品侍郎,羡煞旁人,个中艰辛唯有自己清楚,直到此时他才从心底体会出权力带来的快乐。
为心爱之人,徇私枉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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