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词回来时经过一人身边,脚步一顿,不禁转头看去。
那人身材矮小,穿着茶色罗衫,满面虬髯,手里拿着一块烧饼,一边吃一边看着不远处的一名妇人。
那妇人年纪不大,穿着艳丽,身边仅有一名婢女。
那人看她的目光直勾勾,热辣辣的,像饿了几天的乞丐看着一块肥肉。
晚词打量他片刻,他便转过头来,端的警觉。
晚词往旁边站着的人群里一钻,绕了个弯走到桌旁,坐下压低声音道:“我好像发现那名采花贼了。”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章衡忙问:“在哪儿?”
晚词道:“这边数过去第五张桌子旁边那个穿茶色衣服,正在吃烧饼的人。”
章衡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身形倒是差不多,可满脸胡须的模样与画像上相去甚远,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晚词道:“你不是说他中了一剑?他身上有檀香味,还有金疮药的味道。
且他盯着那边的妇人看,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就算不是采花贼,也不是什么好人。”
章衡闻言有理,再看那人愈发像了,想了想,道:“若真是他,在这里动手难免误伤,正林,等他出去,我们便跟过去。”
刘密点点头,道:“我去师娘那里借把兵器。”
晚词拉住他,道:“上回那么多人尚且捉不住他,你们两个能成么?”
章衡道:“眼下去调兵也来不及了,错过这次,不知等到何时才能再遇上,总要试一试。”
晚词不作声,忽见那人招手叫茶博士近前,登时心生一计,打开荷包拿出一个纸包,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二人都诧异地看着她,默然片刻,章衡转头对刘密道:“你去罢,他见过我。”
刘密一言不发,接过晚词手中的纸包离开了座位。
章衡吃了口茶,有些严肃地看住晚词,道:“你为何要带这种东西在身上?”
晚词眨了下眼睛,反问道:“那你为何要藏剑在身上?”
章衡道:“先君生前树敌颇多,我是为了防身,难道你也是?”
晚词听他提起已故的章尚书,不由一怔,正欲言语,咣当一声传来,刘密撞翻了那人手中的茶碗,忙不迭地道歉,又转过身去叫住茶博士,殷勤地买了一盏茶赔给他,那神态端的逼真,就是三只眼的二郎神看了,也想不到他在下药。
晚词看在眼里,服在心上,道:“正林应该去演戏。”
章衡道:“他本来就会演戏,尤其是扮女人,上了台你根本认不出来。”
晚词知道刘密颇好戏曲,想他有金夫人这样的师娘,会唱会演也不奇怪,只诧异道:“他一个监生,怎么能像戏子一样男扮女装,登台卖唱?”
章衡道:“戏子怎么了?没偷没抢,自食其力,在我看来,倒比官场里的人干净呢。”
晚词无言以对,见刘密回来了,更不提这话。
三人偷眼觑着那穿茶色罗衫的男子吃下手中的茶,安心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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