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句话每个字眼都在脑子里过一遍,只觉得又怒又恨,眼泪挂在睫毛上差点掉下来,强忍着憋回去,跟前台道:“证明完了,房间可以开了吧?”
指挥他到摄像头那拍了照。
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余葵带着他这个巨型尾巴,在酒店门口的药店买了纳洛酮片解酒,自己吃完,又扣两粒捏着他光洁的下颌,灌了半瓶水,把药塞进去。
时景喝呛了,矿泉水倒得太急,顺着喉结流进锁骨深处,打湿他的帽衫,余葵像妈妈一样,顺手替他揩了一把。
耐着性子做完这些,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厚道。
电梯速度很快,加重了人的眩晕。
不知道是不是酒后多话的缘故,她明明想保持缄默,嘴巴却没忍住絮叨地交待,“你那朋友可真不靠谱,喝成这样,就把你扔给我了……我就是看在咱俩过去关系还不错的份上,管你一下,不然我就把你扔大马路上睡觉了,明天你就冻死了,知道吗?”
电梯叮一声开了。
时景下意识动了下脑袋。
这一路吹了凉风又喝了水,他脸上的潮红褪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葵总觉得他身子也比刚才站得直了。
倒是她,今晚喝的鸡尾酒里,不少是威士忌和白兰地打底,后劲儿很足。
余葵心里有数,平时这个时间差,早就回家洗漱完毕,在梦里醉一夜,明早起来又是清醒的一天,现在却被耽误在这儿。
电梯抵达十七楼。
出轿厢时,余葵扶了一下门框才稳住身形。
开门、插房卡、开灯、把人扔到床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她擦了擦汗,坐在床沿休息片刻,直到呼吸喘匀了,晕晕沉沉爬起来时,才发现她的衣摆还攥着他手里。
枕头间,他黑沉漂亮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睁着,像是清醒了,细看瞳孔却又是涣散的,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无论余葵怎么使劲儿拍他、抠他指尖,他骨节用力得都发白了,手上被她的指甲划出血皮都不肯松开。
“耍赖是吧?”
她哼一声,“你当我这样就馍办伐了吗?”
“莫、没办法——”
酒后吐字老咬到口腔的软肉,余葵松了松腮帮两侧的肌肉,试着重新发出这几个音,听起来还是有点笨拙,但总算不大舌头了。
把书和大衣扔到一边,她干脆利落地将胳膊和脑袋从白毛衣里滑出来,脱了这件毛衣,再把里头垂落的雪白色打底吊带,那根细细的带子扶回肩膀上挂着,才得意勾起唇角插腰,很有骨气地挑衅,“毛衣,你喜欢就送你吧!”
她说罢抱起大衣,拔腿要走,却听身后又很轻地唤了她一声。
清清冷冷的,叫人说不出地不忍。
余葵的心像是被架在烤火架上,两面煎得难受,怀疑他是不是酒醒了,回头看了一眼,时景扶着床头柜坐起来,怀里抱着毛衣,他不舒服地蹙眉,像是又想吐了。
“别!”
余葵匆忙跑回来,“地毯很贵的,还得赔酒店干洗费!
我带你去卫生间!”
怕他真没忍住,她捞起垃圾桶送到他手里抱着,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人没吐出来,细伶伶的手腕子又被他攥到了手里。
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太大。
余葵这会儿是真有点头疼了,踉跄坐回床边,手肘拄在膝盖上捂着脑袋,偏头怀疑道:“你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
“你是不是成心不想让我回家睡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