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懒散地用手支着下颌,嗓音还带着两分睡意,笑道:“你选的那个位置太阳照不进,最是阴凉潮湿。
我建议谢侍读坐到我旁边来,这里临窗,天气晴好时,能开窗看看园景,晒晒太阳。
等逐渐冷了,屋内烧起炭火,闷得喘不过气时,也能借着窗户缝透透气。”
谢琢站了片刻,没有拒绝,走到陆骁右手边的位置坐下。
桌案上已经摆放有需要用到的笔墨纸砚,他一一按照自己的习惯重新摆放规整。
陆骁侧着脑袋,视线随谢琢动作,不由地想,谢侍读的手跟自己的很不一样,手腕细瘦,手指匀而细长,掌心手指都无常年握刀磨出的硬茧。
实在不像是能一刀割断北狄探子喉咙的手。
不过,怪不得那些人要称他“琢玉郎”
,可不是像玉琢出来的人吗。
他突然开口:“七月二十八那天,我好像在会仙酒楼附近看见了谢侍读。”
问完,他便注意着谢琢的神情。
“七月二十八?”
谢琢收拾墨锭的动作有条不紊,毫无停顿,闲聊般回答,“我最近只有一次去过会仙酒楼附近,那天突然想吃蜜煎雕花,新昌坊的一位老师傅雕花的手艺精湛。”
“那买到了吗?”
“没有,去了才知道,老师傅每月逢二逢八,都不开摊。”
像是没有察觉到陆骁突如其来的试探,谢琢问,“小侯爷又为何出现在此处?”
难道他的直觉出错了?
陆骁又拿了一支毛笔,闲不住似的在手里抛来倒去:“啧,陛下嫌我天天给他添麻烦,说御案上参我的折子每日都有一大摞,就问我是进禁卫军松松筋骨、消消精力,还是来天章阁沾沾文气,养养性子,顺便管着《实录》的编纂。”
他偏头看着谢琢,说出口的语调轻浮:“我自然是选天章阁了,不用风吹日晒雨淋,还只有我管束别人,没有别人能管束我。”
谢琢听完,只回了句:“原来如此。”
陆骁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很有探究的兴趣。
这个谢侍读每每面对他时,不仅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更是恨不得将“离我远点”
四个字写在脸上,划清两人的界限。
但不管是在咸宁帝面前不止一次地帮他遮掩也好,还是高热昏迷后,攥着他的衣服不松手也罢——
都和表现出来的刻意的疏离毫不相干,甚至完全相反,很是矛盾。
于是陆骁顶着发冠处歪歪插着的毛笔,朝谢琢不伦不类地施了一礼,笑容恣意:“以后劳请谢侍读多多照顾,让我沾沾文气。”
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用蜜煎雕花组成的又甜又漂亮的心~
超大声:写文真的好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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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古艳歌》,阿蠢没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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