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嗯”
了一声:“所以我还在想,大皇子说不定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在这段利益维系的关系里,将文远侯压到下风的机会?”
陆骁觉得,每次跟谢琢聊天都毫不费劲,于是笑道:“对,谢侍读懂我。”
第二天,去天章阁的路上,葛武汇报:“公子,有消息传过来,说有人在查雀儿姑娘的身份。”
谢琢昨夜没睡好,脸色微白,恹恹地靠着侧壁,哑声道:“知道了。”
确实有这么一户卖花的人家,从江南到洛京,只不过父女二人都在路上染了急病,去世了。
金雀儿顶替的便是那个女儿的身份。
至于那盆‘凤凰振羽’,乃是衡楼里一位养花的老师傅培育出来的,在此之前,没有人见过。
即便大皇子出于谨慎,着手查探,也抓不出什么疑点。
中午,谢琢走出天章阁,在水池边散步,很是巧合地遇见了大皇子身边的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笑眯眯地拱了拱手:“没想到恰好在这里遇见谢侍读。”
谢琢也拱了拱手,不见热络。
小太监开始寒暄:“这秋雨连着下了几日,天气就凉下来了。
听闻谢侍读身体不太好,不知可还习惯洛京的气候?”
谢琢神情有些不耐,因为对方是大皇子的近侍,又不能转身就走,只好耐着性子回答:“去年秋闱后,初来洛京,因此病过一次,所以今年早早就添了衣。”
小太监像是没看出谢琢的不耐烦,继续问:“谢侍读去年才来洛京?不知谢侍读家在何处,离洛京近不近?”
“家在宣州清源。”
“原来是在东边的宣州,确实和洛京相隔甚远,气候不同。”
谢琢像是再忍不住:“若无别的事,天章阁中还有事务,我先走了。”
等谢琢绯色的袍角消失在树后面,小太监才抱着拂尘,原路返回,跟等着的大皇子李忱回话:“殿下,问清楚了,那谢侍读是宣州清源人,去年秋闱之后才来洛京。
当时阿瑶姑娘的事就很少有人知道,想来这谢侍读怎么也不可能有那个神仙本事,隔上好久,还能把阿瑶姑娘的事查得清清楚楚。”
李忱颔首:“那个说老二寻到了一个江南来的养花人的宫人,可找到了?”
“那人藏得极深,至今还没有眉目。”
小太监小心回话,“不过倒是查到了另外一桩。
说是有宫人听见翰林院一个叫盛浩元的待诏,在天章阁外和谢侍读聊天,曾问起,当日在文华殿里,把殿下您从校场演练那件事里摘出来的,是不是就是谢侍读,谢侍读点头承认了。”
“盛浩元?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小太监把这些七弯八绕的关系都记得清楚:“二皇子妃的庶妹嫁的就是这个盛浩元。”
一听,李忱便冷笑道:“这次的事情,老二还真是算计得好。
先让盛浩元去确定谢延龄就是我们的人,然后放出养花人的消息给谢延龄知道。
谢延龄自然会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我和文远侯,让我们有所准备。
老二又很清楚,罗绍好色且无所顾忌,一旦让他见了雀儿,他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小太监顺着李忱的心意骂道:“二皇子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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