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崖上坠落之时,子昭感觉身体在树木上猛撞两次,直震得脏腑翻滚、口鼻出血。
短暂的跌坠之后,随着“嘭”
的一声,子昭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晓了。
不知过了多久,子昭在迷离中醒转,感觉周身烫,挣扎着睁开眼睛,觉自己躺在一室之中,想挣扎着转动脖颈,挪动手脚,立即便有一阵剧痛传来。
子昭咬牙欲使劲挣扎,但还未用多大气力,便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子昭再一次恢复意识之时,觉得唇齿之间清凉湿润,当是有人往自己的嘴里喂水,连忙吞咽几口,顿觉口舌清爽。
再次微微睁开眼睛,意欲观看四周,却听一个清亮的女声在耳侧传出:“唔,你醒了,倒是命硬。
不过先得是命大,不然遇不到我,命再硬也得留在山间喂狼。”
子昭用尽力气方才出声音,其声极轻,问道:“汝何人,此何处?”
只听那女声答道:“你这性命只拾回一半,待你将命全数捡回,再来言说报恩之事罢。”
说罢,清亮女声的主人便起身离开了。
子昭努力转动眼珠,终于看到自己身处一座木屋之中,木屋四壁皆由成人大腿粗细的原木筑成,一侧壁上还挂着两张鹿皮,屋顶则是木条和茅草做成。
屋角用几个大小一致的扁平石块围成一个火塘,当中柴火正在熊熊燃烧,两块石头之间搭着一个陶罐,罐中水汽氤氲,不知里面是烧着水,还是熬着粥。
子昭回想起自己是被刺客刺伤,而后又被怪牛顶下山崖,凭身上知觉检查一下伤口,右臂伤处似乎并不疼痛,左肩伤口又烫又疼,而腰背上有几处也觉得疼痛不已,稍一用力更是剧痛难忍。
在昏暗无窗的木屋之中,子昭也不知道时光,感觉身上只剩贴身衣物,盖着一张鹿皮被,只是内侧被面缝了麻布,外侧还是皮毛。
子昭身体不便动弹,借着火塘火光又看了一阵身边摆设,不过这家徒四壁的木屋也无甚可看之处,睁着眼睛一会儿呆,便又沉沉昏睡而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子昭被一阵柴火“噼啪”
爆裂之声惊醒。
子昭睁眼之后朝火塘望去,见一位身着深蓝色麻布衣裙的女子正在向火塘中添柴,新添的柴禾淋雪沾水,入火燃烧便会爆裂,出清脆响声。
子昭清清嗓子,正欲开口询问,蓝衣女子抬头看见子昭醒来,先声夺人道:“醒了便先喝粥,再换草药。”
子昭问道:“多谢相救,不知如何称呼。”
蓝衣女子不答话,而是将一只盛满肉粥的木碗放到席边,说道:“有这问话的气力,先看看自己能喝粥否,免得我天天喂你。”
子昭见对方不愿回答,便即住口不问,忍着疼痛侧过身来,尝试着用右手将木碗揽到嘴边。
肉粥滚烫,应是粟米和肉干熬得。
子昭边吹边喝,但觉此粥香糯,美中不足是粥中少盐。
子昭很快喝尽一碗粥,蓝衣女子看见,将陶罐中剩下的肉粥尽数倒进子昭的木碗中。
子昭也不客气,三两口将这半碗肉粥喝得干净。
蓝衣女子吃相倒是秀气,端着自己的木碗,慢慢喝完粥,将碗放下后,拿起身旁的另一只木碗,走到子昭身边,面无表情地说道:“来换草药,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
子昭随口问道:“是何草药?”
蓝衣女子一边揭开盖在子昭左肩伤口处的麻布片,一边答道:“败酱草、金银花,但都是阴干的草药,药性不如刚采的。
要是有蒲公英则更佳,不过天寒地冻的时节,到何处去寻蒲公英?”
子昭正要称谢,却见这女子揭开伤口上的麻布之后,顺手拂去敷在伤口上的旧药,下手虽轻,但是子昭依然疼得“嘶”
的一声,浑身一激灵,头上瞬时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蓝衣女子对子昭的呻吟不以为意,只是峨眉微蹙,自言自语道:“这伤口不见好,再几日便要红肿生脓。”
说罢伸手到子昭额头上摸了摸,子昭感觉女子的手指冰凉,放在额头上甚是舒适,但女子玉指只停留了一下便即离开。
耳边又传来女子清亮的声音:“再敷一层药,入夜十有八九也不得好转。
不过你命大,身上带着一柄铜刀,今夜便派得上大用了。”
说罢,蓝衣女子端起木碗,将碗中捣成泥糊状的草药附在子昭左肩的伤口之上。
子昭又是一阵疼痛,不过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咬牙坚持,没有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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