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愣住,怔怔地听她继续说。
“一起穿同一款睡衣,睡在同一张床上,看同一部电影,一起看日出,看日落,看天上的星星……”
她似乎想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说出来,可太多了,她说不完,“一起做好多好多事,然后再一起慢慢变老。”
听她说完,陈聿容色温柔到了极点,仍谁也想象不到,这样一张脸上会出现如此温柔的神情。
“安弥,听你说这些,我特别开心。”
他知道,这不是她醉酒后的胡话,这是她心里的话。
听他说特别开心,安弥似乎也很开心,眉眼笑得弯弯的。
她抬起手,也去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笑得又甜又软地对他说:“陈聿,你要多开心一点啊。”
陈聿轻笑,“你多喜欢我一点,我就多开心一点。”
安弥皱了皱鼻子,“我已经很喜欢你了。”
“不够,”
他声音很沉,“安弥,我要你爱我。”
安弥不说话了,缓缓眨眼睛看着他。
好几秒过去,陈聿眼神黯了黯。
这时,安弥突然靠了一些过来,然后对他说:“陈聿,你等一等啊。”
她刚刚的沉默似乎只是在思考,她需要要好好想一想,毕竟“爱”
这个字,哪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说出口。
“我不知道什么程度算爱,但我刚刚想了想,”
她努力将一字一句说清楚,“等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定是爱你的。”
她冲他笑起来,“你等等啊。”
“好。”
像被什么极为汹涌的情绪堵住了喉咙,他声音很哑。
“陈聿。”
安弥轻声喊他。
“嗯。”
陈聿温声应。
安弥的目光轻颤着在他脸上徘徊,从那双深邃的双眸落至他立体的鼻梁,再往下落,用目光描摹着他极好看的唇形。
“我又想亲你了。”
她低喃。
陈聿薄唇漾出一抹纵容的弧度,“想好啊,你要亲的话,以后可就欠我两次接吻了。”
“欠着吧。”
她闭上眼,仰起下颌吻过来。
毫不犹豫地,陈聿迎上她双唇。
不同于第一次接吻时迫切的贪欲,这次他没有一来便那样剧烈而用力,触碰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他先是轻轻吮住,再辗转着,由浅入.深,从轻渐渐到重。
双唇缠绵厮磨的地方被热气氤湿,彼此的呼吸交融着,安弥感觉口腔和鼻腔里全部都是陈聿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烟草味比尼古丁燃烧时还令人上瘾,雪松与木苔的气息不再清冷禁欲,所有欲.望在这一刻都被无限放大,像永远不会餍足,两个人吻得痴缠而深.入,深得要烙刻到骨头上。
在这个临近冬天的夜里,少女的心尖一片热烫。
车内变得燥热无比,像暴晒于夏日烈阳之下。
陈聿的吻还在不断加深,安弥感觉到空气逐渐稀薄,氧气似要消耗殆尽。
鼻息交缠间,她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急促起来,压在她后脑的那双手愈发用力,像要克制不住某种冲动。
他重重喘着气将她压到座椅上,湿.热的双唇往上吻,一路吻过她侧脸,最后抵在她的耳骨上,用带着喘.息而又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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