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保存着历史?的痕迹,斑驳的灰色石墙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苔藓和一些不?知名的褐色藤蔓,一楼墙角处的三角梅格外?旺盛,攀着石墙往上爬,开出了一片巨大的玫粉色花海,深灰和玫粉完美碰撞,格外?漂亮,难怪会成为著名的打?卡区。
两人来到大门处,才发现大门竟然被人用杂物?堵了起来,当即对视一眼,这架势,里面是有人吗?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那堆杂物?搬开,进了大门后,又重新?堵上。
转过头放眼望去,内部空间还算宽敞,正中间有一口水井,一条螺旋形的石质楼梯沿着塔楼的内墙盘旋而上,通向楼顶。
一楼的地板上,到处都是发黑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了,各种血脚印密密麻麻的。
但是竟然罕见的没有丧尸,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点稀奇。
颜婳朝着水井的区域走了几步,看到尚且湿润的井沿,看向江漫:“塔里应该有人,还有打?水的痕迹。”
两人沿着楼梯往上,轻轻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刚踏出几步,颜婳就顿住了,回头看向江漫,嘴唇张合,轻声道:“上面有动静,你小心些。”
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中,血迹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尘土,透着窗户投下的光,可以看到两人踩下去的时?候有尘埃在起舞,到了二层后,明显就可以察觉到,这儿?有生人活动的痕迹。
楼梯连接着的每一层都有一个小门,通向一个休息区。
颜婳示意江漫在这里等着,自己沿着楼梯继续往三楼走,果?然,还没到三楼,就看到楼上慌乱的人影一闪而过。
“你好,我们是幸存的游客,想到此暂时?停留一会……”
她轻轻敲了敲墙壁,小声说道。
半晌,小门处才探出一个脑袋来,是一个小男孩。
下一秒,小男孩的头被按了回去,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慢慢探出身?子来。
两人皆松了一口气?,颜婳刚想出声,老爷爷身?后又探出几个脑袋,这儿?竟然也有个小型幸存者组织。
颜婳将江漫招呼了上来,老爷爷一群人总计有六个,一个老爷爷,一个小男孩,还有两对青年?情侣。
那两个小年?轻和那个小男孩看着江漫手中的枪,忍不?住“哇”
了一声,小男孩没忍住,伸出手来轻轻摸了下。
江漫嘿嘿笑了笑,揉了揉他浅褐色的头发。
颜婳不?擅长交际,不?过江漫却是个实打?实的“社恐”
——社交恐怖分子。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将他们一伙人的经历问得清清楚楚,连他们各自来自哪里,两对小情侣结婚与否都问出来了。
颜婳挠了挠头,搬着凳子坐在塔楼窗口旁,边听边看着码头上的情况。
那个胡子发白?的爷爷姓林名海,祖祖辈辈都是守塔员,到他这儿?,已经是第7代人了,小男孩是他的孙子,正值小学放假,来他这儿?玩,不?曾想就遇到了这种事。
白?鹭岛有两大码头,东渡客运多?,西渡货运多?,从西渡出发的货船大部分驶向赫伯联邦的其他海域,也有一些经过苏门海峡,前往其他联邦。
作为沿海贸易的中间站,西渡码头平日的人流量还是非常大的。
丧尸爆发那一天,原本西渡码头一如平时?,熙熙攘攘的都是上船下船的货运工人和洽谈的旅客,第一例咬人事件之后,码头上很?快就乱了起来,所?有人慌乱窜成一团。
随着丧尸越来越多?,那些人有的慌慌张张地往陆上的各个区域跑,有的下意识地往船上跑,也有往塔楼里跑的。
不?过塔楼的面积就这么点大,根本容纳不?了多?少?人,很?快就挤成一团,有被丧尸袭击到的人发了病,基本堵在塔楼中的都没躲过。
当时?林海老爷爷正带着孙子在四楼的休息间玩耍,当机立断关上了门,才算逃过一劫。
动乱持续了两天左右,码头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少?数几个幸存者还留在四周障碍物?下,后来他们都聚集到塔楼里,齐心协力将塔楼中的丧尸清理完毕,度过了几天。
直到几天前,食物?实在是不?够了,有一小队人外?出寻找食物?,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出事了还是怎么了。
现在塔楼3层的石门机关没有关闭,就是在等待那一组小队回来,没想到来的却是颜婳她们。
林海扶了扶老花镜,看着江漫问道:“闺女,你们现在来这儿?,是想坐船跑出去吗?唉,听爷爷一句劝,放弃吧,这儿?没船了,当日所?有的船都被胡乱开走了,好几艘船上还有丧尸,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
江漫看向颜婳,颜婳摇了摇头,指着码头上的一艘巨大游轮问道:“那艘船不?能用吗?”
空荡荡的海边浮浮沉沉着不?少?垃圾和尸体,唯一的一艘大船矗立在那儿?,格外?显眼。
林海老爷爷站起身?来,看着那艘大船,叹了口气?:“你注意看,看上面那些在走动的,都是丧尸。
那是一艘丧尸船啊!”
事发当日,很?多?人下意识地往船上跑,幸运的人呢顺利地开着船跑了,但也有不?幸的,人群追着丧尸跑上了船,都还来不?及发动,船上的人一个个被咬到,越来越多?的丧尸蜂拥涌了上去,就成了一艘活生生的丧尸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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