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副看不太懂的西方油画。
严景林的目光落在深棕画框上,一时间对这画框生出了莫名的喜爱。
希伯来在严景林错开他的目光时惊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想起他在网络上查询到关于国外的资料里面,中国人总是含蓄而谦虚,多半是会推辞其他人的夸奖的。
这么一想,希伯来顺着严景林的视线望向后方的墙,墙是淡淡的黄色,让人想起风铃木结出来一小簇一小簇的花团。
单色的墙壁上只有唯一的画框作为装饰物,再看一眼里面奇奇怪怪他没看懂的画,联想一下盯着这些看了好一会儿的严先生,他忍不住眼睛也跟着弯起来。
严先生真可爱。
希伯来想。
“好啦,我们都知道希伯来很喜欢他的严先生。”
亨利克哼哼两声,语气敷衍。
他早就在希伯来这里感听了很久很久的“严先生”
了,他相信从今以后他要是在希伯来口中再听见任何一个“严先生”
都不会再感兴趣了。
贝尔玛奶奶看着屋子里的人捂着嘴笑。
被拉进厨房看管着的萨维奥跑出来,溜到严景林和希伯来之间,拱一拱两人的腿,朝着饭桌“汪汪”
叫了两声。
桌上是牛肉脆饼、橄榄油沙拉和不同种类的各样甜点,其中就有水果塔。
贝尔玛奶奶将它放在严景林面前的桌子上时目含期待,慈祥地说:“快尝尝吧,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我特地请教了希伯来呢。”
希伯来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严景林看,两只眼睛睁大,头顶的灯光撕裂成碎片掉进他的眼睛里,看过去的时候希伯来像只趴在桌上看主人吃饭的乖巧金毛犬,让人忍不住心跟着软下来。
这时候,要是他再提出什么要求,大概是没有人能拒绝的。
“严先生,您快尝尝吧,贝尔玛奶奶绝对是鲁伯隆最棒的甜品师。”
蛊惑人的声音催促道,严景林被声音牵引着低下头尝了一口。
立刻的,他就将蛊惑人的声音和主人一同抛在了脑后。
勺子下去第二口的时候,贝尔玛奶奶笑出声。
亨利克囫囵吞枣一般地吃着牛肉脆饼,配上贝尔玛奶奶自制的茵香酒他头也来不及抬,乐得自在。
听见贝尔玛奶奶的笑声,亨利克对着桌子直言说:“您也太不自信了,这镇上难道还有人比您的食物更靠谱吗?”
“放心吧,即便是傻子吃了您的食物也得说出句好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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