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轻轻一掐那簇火苗,盛焦冷然声音从中传来,言简意赅。
“好。”
晏将阑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才惊愕发现不对劲。
他以前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从来不管盛焦准不准,怎么有了道侣后倒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似的。
但更可怕的是,这种“束缚”
短短几天就宛如驯化似的,让从来都厌恶禁锢的晏将阑竟然没有半分排斥。
“可恶。”
晏将阑面无表情地心想,“天道大人美色误人。”
已过了上午,婉夫人也不拿晏将阑当外人,让他随意在药宗玩,自己继续去忙药圃中的草药。
晏将阑本想找乐正鸩,但问了一圈才发现那八百年不出一回门的乐正鸩竟然主动出去了,似乎是去天衍学宫当先生授毒术课。
晏将阑啧啧称奇。
坐了一上午的行舫,晏将阑闲着没事便去乐正鸩的住处躺着,周遭淡淡的药香能和盛焦身上的桂香一样,给他没来由的安全感。
舒舒服服睡了一下午,再次醒来时,房中烛火亮着,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晏将阑睡眼惺忪地从软塌上撑起身体看过去,就见乐正鸩坐在桌案旁,正在翻阅医术。
察觉到他醒了,乐正鸩头也不抬,冷淡道:“醒了?”
晏将阑含糊点头:“什么时辰了?”
“刚日落。”
乐正鸩语调冷漠,似乎不想搭理他,但又强忍着幽怨之气,说话夹枪带棒,“我在这儿都待了一个时辰,三番两次想给你下个毒,那毒针都戳到你眼皮上了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这个还虚境到底是怎么突破的,掺了水吧?!”
晏将阑:“……”
的确掺了水。
晏将阑彻底清醒,穿鞋下榻伸了个懒腰,笑吟吟道:“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婉夫人不是早就告诉你我没事吗?”
乐正鸩本来强忍着怒意,这话一出险些直接炸了。
他怒而抬眸,冷厉道:“你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一句话不说就‘死’,现在还反过来问我为什么生气?奚……”
他噎了下,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骂他,只好将手中的书狠狠往地上一扔。
“滚一边儿去!
看着你就烦。”
晏将阑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将书捡起来,趴在堆满医术和草药的桌子上看他。
“怎么,哥哥心疼我啊?”
这一幕好似和当年天衍学宫两人第一次交谈时那样,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笑吟吟地还在火上添油。
乐正鸩冷冷看他:“心疼你什么?心疼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晏将阑还在嬉皮笑脸:“别生气啦,盛焦都没你这么大气性。”
这话一出,乐正鸩几乎炸了:“你!
你拿他和我比!
?”
晏将阑忙不迭顺毛:“我错了我错了,息怒啊哥哥!”
三个月前,盛焦被伏瞒放倒后不过三日就来到药宗。
当时乐正鸩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算账,正要死贫道不死道友地将伏瞒招供出来,却听盛焦道。
“我要见婉夫人。”
乐正鸩不满道:“我娘是你想见就见的吗?盛宗主这个气势我还以为是来抓犯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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