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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夫人无所谓,她不觉得这没有有什不可说的,当娘的就是这么霸气,掌握你所有的黑历史,爽不爽。
“真的吗?”
终于回过神的朱亮既迫切又犹豫地问道。
“当然。”
董鄂夫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蕙宁则是带上了痛苦面具。
得到回复的朱亮放心了,一个人很搞笑,两个人同样搞笑,但是有人和你同甘共苦,他一下子就舒畅了。
“好了,现在该解决另一件事了。”
董鄂夫人拍拍手,示意回神,“朱亮,我记得家里不允许你吃甜食吧?你手里的糖葫芦哪来的?”
蕙宁当时不痛苦了,抬头研究屋梁上的花纹装饰,朱亮则低下了头做可怜状。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跟我玩心眼。”
董鄂夫人瞧着这一对默契的姐弟,“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每人抄一遍佛经,最厚的那本。”
董鄂夫人没规定期限,蕙宁和朱亮机智地没有提问,但是只要有脑子就知道是越早越显得诚恳,所以两人一回去就立马热火朝天的干起活来。
彼时蕙宁和朱亮的感情一如从前,但是令蕙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由于没有门牙,朱亮不免‘淑女’起来,笑不露齿成为他的标签。
可是男孩一向是露出牙齿的笑,朱亮的‘淑女’行为使他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一个标新立异的人自然受到别人的排斥,大家不约而同的拿他开玩笑。
一次两次朱亮不在意,但是当大家都拿他取笑他就不乐意了,可是他又没办法让人闭嘴,不免对蕙宁这个始作俑者生了意见。
作为朝夕相处的家人,蕙宁能不发现问题嘛,然而她不知道缘由,朱亮又紧闭嘴巴,什么都不知道的蕙宁当然不高兴了,无缘无故的不理人,当她是橡皮想怎么捏就这么捏吗?
越下越气的蕙宁火速回到自己的院子,抄起剪刀将差一点就完工的荷包剪个稀巴烂。
剪完荷包,坐在床边气呼呼的蕙宁不说话。
闻讯赶来,见到一地碎布的朱亮也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人。
姐弟俩就这么闹起了别扭,你不理我,我不睬你,平时见面就当没这人。
这状况直教董鄂夫妇头疼不已,他们也试图说和两人的关系,但是两个人都是性子高傲之人,谁都等着对方低头,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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