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回道。
“我只是来替晟铭摸底的。”
左鹤鸣叹了口气,觉得他家老婆是不是商战片看多了,“不是来搞垮嘉禾,晟铭需要摸清嘉禾的达人池子,以及内部高层对收购的意愿,或者说是,林席的意愿。”
“那你看出来他有被收购的意愿吗?”
按道理说迟夏应该是要比左鹤鸣更了解林席,但其实,林席一直在做幕后股东,根本不经手公司的事务,迟夏和他接触也是从今年才变得频繁起来。
“不大。”
左鹤鸣实话实说道,“他甚至觉得只有他收购别人的份。”
“所以你是因为收购的事回国?”
迟夏一下便想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为什么是你?”
就算徐靖涛要在嘉禾安插一枚内应,也不应该是刚回国的左鹤鸣,他应该找一个更了解行业的熟手,比如迟夏这样的。
“很不巧,林席当时正好在找新项目负责人。”
左鹤鸣回道,“我在他的邀请名单中,后来就顺水推舟去了嘉禾。”
暂且算他说的是真话.....
“那你来了之后为什么老爱和我作对?”
迟夏说着愤愤不平地拧了把左鹤鸣手臂的肌肉,“每次开会总呛我。”
“老婆......我工作的时候一向只对事不对人——”
左鹤鸣说着坐直了身子。
“你的意思是我行事有问题?”
迟夏半抬起下巴问。
“不是——”
左鹤鸣明显嘴笨了不少,“我的意思是有时候我们有争执是因为事情有问题,不是特意针对你。”
“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迟夏懒得追问工作的事,直接抛出今晚的压轴问题。
短暂的静默……连空气都沉寂下来。
迟夏深吸一口气,左鹤鸣果然很奇怪。
见左鹤鸣没回答,迟夏又问:“很难回答?”
“不难——”
左鹤鸣抬头看了眼迟夏闪动的黑眸,无框眼镜下眸光转动,今晚估计真得就这么睡了,“大概.....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你可真够会藏!”
答案显而易见,但即便听到对方亲口承认,迟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撑着左鹤鸣的大腿,站了起来,“如果那天我没戳破,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一直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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