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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劳烦大师。”
宴尘筠已经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套精致的木制桌椅,还有茶壶,对着鳞君做了个手势,表情仍是不咸不淡:“请。”
鳞君脸上仍是带着几分笑意,对于他的态度一点儿都不介意。
他倒是有些羡慕,能够如此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眼前的少年,必然是一个纯粹干净的人,好与坏、善与恶、欢喜与厌恶,都清晰明了地表现出来,勇敢却不鲁莽,心思玲珑却绝不龌龊。
言欢一坐下来,宴尘筠就把灵茶水放到了她跟前:“尝尝?我看他们都很喜欢,就买了一些回来,灵气倒是很浓郁,欢欢喜欢这个味道吗?”
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像极了等待夸奖的童稚,鳞君再次笑出了声。
宴尘筠假装他不存在,一眨不眨眼地看着言欢,等待着她的回答。
“嗯,好喝,甜的,有股雪山松泉的味道,很清新。”
见她喜欢,宴尘筠的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那就多喝点,这是雍城特有的灵植,回头我再去买一些。”
言欢:“……倒也不用,哪里都有好吃好喝的,也不是非要喝这个。”
宴尘筠充耳不闻,在他看来,既然喜欢,那就一定要多备点,万一哪天离开后,就又想要喝了呢?
鳞君也不催促,就看着两个人腻歪,眉眼带着笑意。
言欢撑不住了,首先开口:“鳞君可以开始说了,我们都在认真听着。”
“从哪里说起呢?”
鳞君换了个姿势,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沉吟片刻,才又说道,“不如这样,两位先问,我来回答,最后若是遗漏了什么信息,但凡我知晓的,必然也不会藏私。”
“不然,秘密太多,我反倒不知,该如何开篇了。”
言欢与宴尘筠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客套,开口就问:“三年前,原时泽第一次抓我去取血,是因为发生了何事?”
“若是问浮云宗之事,那我并不知晓,但若是问剑尊的私事,那段时间一切正常,并不曾出现意外之事。”
言欢皱起眉头。
鳞君又道:“那个日期,早就定好的。
除非那日你飞升大乘期,不然无论发生何事,都逃脱不了。
你是唯一的希望,他等了那么多年,也才等到这唯一的转机,绝不可能放弃。”
言欢心跳陡然加速,又问:“那一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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