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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看过原著的读者,沈遂自然知道来龙去脉。
“父亲说你家出了大事,需要住在沈家掩护身份。
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与任何人说。
从前是我误解父亲跟你了,日后我会好好待你,我们和解罢。”
沈遂说的情真意切,但林淮竹还是漠然的闭口不言。
林淮竹这个态度也在情理之中,一句对不起怎么可能抵消过往那些恩怨?
沈遂并不气馁,反正林淮竹还要在沈家待七年,他还有不少时间。
沈遂端着笑脸道:“这几日你就在我院子里好好休养,等腿伤好了再回去。”
林淮竹一点都没拿自己当外人,侧过头闭目养神,颇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
的架势。
与其说林淮竹是随遇而安,倒不如说他想看看沈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此林淮竹在沈遂院子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对沈遂卖得好照单全收,可一句话都不同他说,一个好感值也不给。
沈遂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小爹。
不,他对自己亲爹妈都没这么孝顺,当然作为一个孤儿他也不知道父母是谁。
沈遂对林淮竹没什么意见,恨的是系统这个天杀的。
说实话,如果他是林淮竹,原主这么一个纯恶人突然伏低做小,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他会跟林淮竹的反应一样。
实在是原主之前作恶太多,沈遂洗都洗不白。
要不是林淮竹有主角光环,人早死在乱葬岗了,哪还有命听他的反省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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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这边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说,沈遂的反常倒是被原主娘知道了,对方遣人将他叫了过去。
原主的母亲叫秦红筝,是药王谷谷主的长女。
秦红筝性子强势狠辣,嫁到沈家十年有余,虽然夫妻俩关系一直不睦,但她也不容沈远膳抬小妾进门。
因此沈家只有原主这么一个独子,自然宠得厉害,甚至是宠过头,养成骄横跋扈的性格,才八岁不知道打死了多少家奴。
到了秦红筝的院子,沈遂便瞧见一个侍弄草药的人。
她着了件红衣,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薄纱,袖口跟衣摆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纹饰,眉是英气的长眉,却有一双潋滟的眸,唇上涂着艳丽的口脂。
美则美矣,不敢让人多瞧。
“母亲。”
沈遂按原主的记忆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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