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这名修士冷汗直流,又不敢大声喧喊,能无声无息拘禁他的气海灵力,可想而知,毙杀掉他也不会多费一点力气。
“我是谁?呵呵,你说我是谁?元掌事让你们每年查看我们的账本抽税,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商游故作冷笑。
这名修士怔然,随之醒悟:“你、你是元掌事的人?你他娘的疯了不成?敢对我们龙华山的内门修士下手?”
“谁说要对你下手?元掌事只是让我告诉你们,那两个执察可不好糊弄,让你们小心谨慎点,不要被他们找到把柄。”
“放屁,我们能有什么把柄?把柄不都在你们那边吗?让你们那个做假账的计簿小心点才对吧?哼,做个假账都做得粗心大意,还要我来教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
这名修士很不满,可他转眼又觉得不对:“等下,你说元掌事派你来的?怎么可能?元公常那家伙哪有胆子——”
他尽管无法回头,神色却刹变,意识到站在身后的人绝非元公常派来的,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
几乎在这句话出声的第一刻,阴寒的气息从背后汹涌扑来,让这名修士身骨彻寒,他不由自主哆嗦了下,感应到某种法器就顶在他的颈根隆椎部位,稍有异动,立刻头身分离。
“你说的那个计簿身在何处?”
阴沉沉的声线,让人心肝欲裂,那种刺骨的杀意无法瞒人。
“我、我怎知道?我、我又不是翛然行会的人,你、你去问元公常啊。”
这名修士哭丧着脸,生怕身后不明身份者一言不合,就忽然斩断他的脖子。
“这个声音……是说谎的味道!”
阴沉森然的低语,足以叫人胆寒发竖。
利刃似乎切入了这名修士脖颈的肌肤,仿若下一个呼吸,便会真的斩断脖颈。
哪个修士不怕死?
有,但肯定不包括这位。
他毛骨悚然,骨软筋麻,立马老实了:“我说,我说,此人名叫项伯,乃是翛然行会在漻水府城的计簿,他爱好女人,除了翛然行会的驻地外,他每月有十几天都待在城南梨水河巷的万青楼享乐。
今天应该也在万青楼。”
身后的声音沉默,足足几息后,才重新响起:“可惜了,你为何不再说谎了呢?我还准备你如果继续说谎,就把你的头颅切下来带走呢。”
这名修士腿都快软了,不是吧道友?说谎不行,不说谎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会去验证你的话是否准确,如果敢去告密,以及你说的这人不在万青楼……”
声音戛然而止。
可这名修士足足等了半柱香,身体恢复了自如活动,才颤抖地回头,没见到任何人影,仿若刚才的一切皆是幻觉。
但体内依旧被拘禁的气海,证明一切绝非虚假。
“像是龙华山的拘禁法术?”
这名修士惊疑不定,可转念又想,地煞七十二法术都是公开的,能否学会全看个人领悟和天赋,不能单凭地煞七十二法术来确定来者身份。
“来者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冒充元公常的人?被我识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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