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书闻忍俊不禁,“怎么信起这个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奶非要算我也没办法,你知道,老人家就是迷信。”
陈永乐嘿的一笑,“不过还真挺灵的。”
“是吗,这么灵啊?”
章书闻把湿布放回去,闲适道,“那也托你奶奶帮我和愿愿算一算吧。”
陈永乐噗嗤笑说:“人家是算姻缘的,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
章书闻只平静地看着好友。
陈永乐渐渐笑不出来了,读出他话里的深意,见鬼似的瞪大了眼。
余愿扯了扯章书闻的袖子,“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再喝点汤吧。”
之后到结账,陈永乐都一语不发,整个人处于一种震惊又别扭的状态。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才终于忍不住道:“让愿仔在车里坐一会吧。”
章书闻没有异议,将余愿安置在车后。
余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
隔着厚重的车窗,外头的谈话声模糊不清,只能瞧见陈永乐焦躁地来回兜圈。
章书闻耐心地等着好友消化难以接受的信息,半天等来陈永乐一句,“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很平缓,“就是你想的那样。”
“章书闻,你是不是疯了?”
陈永乐几乎要炸开了,他看一眼趴在车窗上的余愿,不理解更无法理解,“愿仔是你弟弟,你......”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陈永乐来回踱步,章书闻和余愿比寻常兄弟亲昵的动作,章书闻对余愿的特殊,太多被他忽略的细节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
他平时吊儿郎当惯了,却不代表他不知人情世故。
“书闻,你清醒一点。
我明白愿仔对你很重要,你们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
陈永乐唯恐害了章书闻似的放低音量,“但他有自闭症,他跟我们不一样的,如果被人知道了,你怎么办?”
章书闻笑笑,“我也没想好怎么办,但我告诉你了,你总归不会大势宣扬吧。”
“亏你还笑得出来。”
陈永乐又惊又气,“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
他急得挠自己的脑袋,真情实感为“事迹败露”
那日感到担忧,语气更冲。
“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可这件事我看你是糊涂至极,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被人发现的后果,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章书闻切身体验过人言可畏,他的笑容淡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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