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余愿点点脑袋,“那我等哥哥考完试再告诉他,我没有搭理喷火龙。”
“什么喷火龙?”
王如娟没等到余愿的回话,只拍了拍余愿的手,再三嘱咐往后放学一定要等到她去接才能露面。
这之后,余鸿的母亲蔡芬又到学校去找过余愿几次,王如娟的态度很强硬——从她和余鸿离婚带着余愿走出余家那一刻起,母子二人就跟余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哪能没有关系,愿愿他可是姓余的,你再怎么否认,他也是我的孙子。”
蔡芬见软的不行,干脆耍起赖来。
王如娟被老太太气得发抖,“暑假我就带愿愿改姓去!”
电瓶车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妈妈单薄的背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脊。
她还不到四十的年纪,发上却掺杂了银丝。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再慢一点、再慢一点苍老,永远为她的孩子遮风挡雨。
春日细如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雄在卸货的时候不小心被木板砸到后脑勺,当即流了一大摊血,到医院缝了好几针,被迫休工。
医生建议他拍片,但章雄没有医保卡,舍不得这个钱,忍着眩晕回家歇息。
公司赔了两百块的营养费,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他头上缠着绷带,这事儿是瞒不住章书闻的。
王如娟和章书闻轮番劝章雄谨遵医嘱。
章雄却很固执,“不用拍片,真没事,我身体硬朗着呢,休息个几天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到了下半夜章雄就开始呕吐个不停。
章雄人都站不稳了,王如娟和章书闻一大一小艰难地扶他下楼打车,等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单。
不得已王如娟只好联系章雄的工友,让人用三轮车载着章雄去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章书闻第二天有考试,王如娟没让他跟着,“你睡吧,阿雄有我照顾,明天的早餐钱我放在冰箱上面了。”
工友也摆手,“书闻,快回去。”
三轮车开动,突突声在寂静的深夜响彻。
喘息未定的章书闻看着车子远去,脸色青灰的章雄靠在王如娟的肩膀上,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章书闻怅然若失地回到家。
他打量着狭窄的出租屋,疲劳地躺回床上。
情况外的余愿喊他,“哥哥.....”
章书闻低声,“别说话。”
余愿当真不再出声,只是挨了过去。
章书闻喉结滚动,翻身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余愿的肩膀处,他闭上眼,紧皱的眉心难以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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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的作话之:哥哥就是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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