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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现在我要自己尝试一下先。”
池翮捻了捻阳台盆栽的一片绿叶,放在唇边吹了声哨。
树上一只小麻雀扑簌而起。
他回头,见到一个穿着浅绿衣服的人影。
真是生机勃勃的颜色。
她念叨:“你究竟有多少西装?我的衣柜塞不下啦。”
“知道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但这是他和她的家。
*
姜临晴又回到陪着池翮观看恐怖电影的日子。
有她在,他的恐惧能收敛,但,还是不能说出口。
姜临晴不去逼他。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在营养餐的调理下,长了肉。
惨白的脸有了红润色。
她不再穿那些被池翮戏称为“童装”
的衣服裤子。
已经是夏末。
钱永安的官司上了媒体新闻。
过度医疗的官司不易打,输赢未知。
不过有了曝光度,钱永安的名声臭了。
周续的剪纸展览,姜临晴考虑再三,还是接了下来。
至于线上部分,她和他商量:“我接触艺术才短短几个月,展览还有欠缺,十个网友能挑出十个问题。
周先生,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换一个有经验的策展人?”
周续哈哈一笑:“从我办第一场展览开始,我收到了四面八方的反对。
我父母不支持挣不到快钱的生意,我朋友觉得无利可图,没有投资价值。
就连池翮,估计也觉得我肯定不做亏损的买卖?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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