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瞪大了眼睛,“大领导也吃过?”
苏长河没有说假话,在他那个世界,这道菜的宣传,一直有大领导尝过这回事。
他们穿来这个世界后,大致比对了记忆中的大事件,和他们那个世界没有什么差别,那大领导应该也尝过这道菜吧?
苏长河心里暗想,面上却只说:“反正有这么个小道消息流传,我想着大领导要是没吃过,旁人也不敢瞎说吧?您说是不是?”
这大娘一想,是这个理儿,那可是大领导,谁敢胡说八道?
其实她也听说烧甲鱼,苏长河眼神多准,一瞄就瞄到一个大的,这大娘的儿子就是纺织厂一个副厂长。
她儿子有一回出差,就吃到一道红烧甲鱼,回来还和他们嘀咕,说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做的,甲鱼烧得又鲜又嫩,还是人家厂里老师傅的看家菜,相比起来,他们厂里小食堂的菜就没什么特色。
她儿子嘀咕那么几句,重点当然不在甲鱼有多好吃上,但大娘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苏长河说的时候追问。
不过这次,她起心思,不是为了儿子,而是为了女儿。
她女儿结婚十来年,终于有了孩子,婆家欢喜有了孙子,她这个当娘的,欢喜归欢喜,更心疼女儿这胎生得艰难。
本来就在寻摸给女儿补身体,甲鱼也算是赶巧了。
苏长河见她有意,忙放下背篓给她看:“您看,还是活的。
您以后要是还寻摸甲鱼吃,可千万记住,吃甲鱼一定要活的,死甲鱼容易腐坏变质,千万不能吃。”
“你这小伙子真是够实诚。”
一般人卖什么鱼虾,哪怕看着死了,也会说刚死,还新鲜着,这伙子,她还没买,就跟她说千万不能吃死的。
大娘戳戳甲鱼的壳,装死的甲鱼张牙舞爪,她随口问了一句:“你这甲鱼要是死了怎么办?”
“那就只能扔了!
就算白跑一趟,也不能坑人。”
他还不至于为了几个钱做亏心事。
大娘听了这毫不犹豫的话,更加满意,连价也没讲。
苏长河也没有狮子大张口,他给解释得很清楚:“供销社猪肉是八毛一斤,我这甲鱼不要票,又难得,一块二一斤,我在家称过,一共是三斤二两,您可以拿回去称称,零头给您抹了,收您三块五。”
大娘从手提的小包里掏出手绢,一打开,比苏家全部家产还多。
显然不是个差钱的。
但苏长河主动给抹零头,还是让人高兴,她用手掂了掂,“我看你这小伙子不是坑人的,三块五就三块五。”
数了钱递给苏长河,又看见背篓里的大骨头,“你这骨头卖吗?”
“不卖,得拿回来给家里人补补。”
“你这不是三根吗?让我两根吧,我女儿才生了孩子,天天得喝点汤。”
苏长河心想不是有甲鱼了吗?你住公社买骨头还不容易,我来一趟得走两小时,来回就是四小时,我们家还要吃呢。
大娘也不是有意要抢,只是僧多粥少,她家有个副厂长的儿子,也没办法天天买到肉和骨头。
“要不这样吧,婶子我让您一根,真不能多给您。
我闺女还小,媳妇天天上工也受累,怎么也得让她们喝口汤。
另外一根得给我老丈人家送去,老丈人家这么些年对我不是一般照顾,我也不能忘记他们不是?”
“你这小伙子真是不错!”
能心疼自家媳妇闺女的人少,能想到老丈人家的人更少,这大娘越看越觉得这小伙子人不错,“婶子不叫你吃亏,你看着加点钱都成!”
“那哪行?我是六毛买的,您给六毛就成,又不是卖您,权当给您捎带一根。”
苏长河又没打算只做一锤子买卖,加个几毛钱哪有多个认识的人强。
“成!
你以后要是再捉到甲鱼,就送到家属院来,我姓马,你说找马大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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