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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延听后笑了,“林季延从来不是无所不能。”
“何况,天才和疯子,也就是一线之隔。”
“Laney,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成了疯子。”
他幽深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是她把我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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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晓暮是典型月光族,兜里有钱就想往外花,吃完火锅拉着许愿在银河里走路消食,一见打折季来了,就想买美美的新衣服新裙子,想要花枝招展走在工位中间,得到新进实习生小弟弟的青睐。
她自己一连试了好几件,也怂恿许愿试穿,品牌专卖店的导购也卖力推荐,可两人嘴皮子都说破,奈何许愿就是摇头。
“我衣服够穿,没有这个需求。”
这理由头一个不能令齐晓暮信服,“可别蒙我了,你穿来穿去那几件旧衣服,我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穿来穿去牛仔裤,洗得都发白了,我就压根没见你穿过裙子,还有我想起来了,这几年我就没怎么见过你穿新衣服,愿姐,我们女孩子青春只有一次,你不能委屈自己啊。”
许愿温吞不发表意见,眼睛情不自禁飘向店里那些花花绿绿的漂亮衣服,还年轻,当然有向往,可最后还是坚定摇头,连简单的试衣服都不愿。
“愿姐,试试吧,试试又不要钱。”
被逼得没法子,许愿才红着脸,慢吞吞说实话:“试了就会很想要,所以还是不要试了。”
这解释把齐晓暮这个小姑娘搞得满脸问号:“愿姐,干嘛要委屈自己,咱们辛苦挣钱就是用来花的啊。”
“而且你妈妈好厉害好成功的样子,你还有林律师那样的富二代哥哥,我一直以为你也是富二代。”
她最后迷惑总结,“愿姐,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神秘代名词。”
家里那点事,许愿无论如何无法和朋友分享。
她也习惯了将心事揣在心里,烦闷彷徨,都由自己默默消化。
不知道从哪一年哪一天起,她就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她要刀枪不入,她要未雨绸缪。
“钱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啊。”
她含糊其辞地搪塞,态度极好,却还是紧闭心门,不愿意做过多解释。
齐晓暮满载而归,两手都拎了袋子,终于肯放过陪逛的许愿,两人准备打道回府。
不想,只逛街这点时间,天色大变,外面下起绵绵不绝的大雨,淅淅沥沥的雨滴又急又快,打乱了晚上人们的出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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