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楚征微蹙眉头,“窦至源比我想象的更老谋深算。
他之前总是疯疯癫癫,叫我误判了他的工作能力。
窦女士想让他接手一部分产业竟然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因为他能力确实达标。”
“他应该去小区找过你,王茜和我说有个金棕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徘徊在楼道里。
我来的路上也绕了很多环,甩掉了跟踪的人才过来的。”
“那……”
“没关系,我会搞定一切,不用担心我。”
“不,我是想说,”
沈殊抬手,轻轻抚摸楚征眼下的乌青,“就算很辛苦,也要好好休息,好不好?”
楚征愣怔一下。
他被沈殊温柔又担忧的眼神看得兴致蓬勃。
索性拉着沈殊的手向自己的嘴唇探去,戴着的戒指轻轻划着沈殊的面颊,然后张口,含住指尖。
“好。”
含含糊糊的语调。
拉上红色窗帘的主卧里,顿时春意盎然。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这样的日常时有重复。
楚征忙于夺权,并不是每天都能回来。
这意味着,沈殊和他每一次见面亲热,从昏迷中再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可能已经空了许久,变得冷冰冰了。
这种感觉不太好,沈殊心里空落落的。
他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抚摸自己的耳垂,那儿有两颗宝石耳钉,是楚征送给他的礼物。
小征说,思念自己时总是忍不住去打耳钉。
确认关系的那天他问楚征,可不可以让自己尝一尝思念的滋味。
阴差阳错,竟然在此刻实现。
下一次见面,沈殊由着楚征像剥荔枝一样品尝他。
舌尖掠过柔软平坦的小腹时,沈殊忽然按住了楚征的头,喘息着问:“可不可以……给我打个脐钉?”
楚征的眼神晦暗了些许。
良久,他才回答:“好。
我下次会带工具回来。”
没有问沈殊为什么。
不久之后,沈殊的肚子上多了一个漂亮的红宝石脐钉。
活动时牵扯到会有一点点细微的痛感,近乎瘙痒,小虫子啮咬似的提醒沈殊,他还没有被枯燥无聊的生活吞噬。
沈殊对此感到病态的满意。
某次,阳光房的红色躺椅上,楚征抱着沈殊让他读书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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