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半蹲到床边,抬头看向保平安,温声道:“还记得我们刚才说过什么吗?”
不管你想起什么,你要做什么,都要一字不落地告诉哥哥。
“钱……”
保平安看向邱鸣旸:“视频里,奶奶死前把钱放在哪告诉了邹阿姨。
邹阿姨后来学织毛衣是为了凑路费,去宣城的路费,因为奶奶的钱在那。
但是后来安安离开了,邹阿姨找不到安安,没法带安安回妈妈那,保锋又一直盯着她,她觉得她等不到我了,所以她想把钱在哪的信息通过毛衣、十字绣传达给我。”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信息会不会被保锋先看出来,所以做得很隐蔽。
但……这些都只是我现在的猜想,我不敢确定。
哥哥,我想回宣城。”
“好。”
邱鸣旸抬手抚摸上保平安的脸,“哥哥陪你去。”
“嗯。
对了,庄哥刚才……是不是哭了?”
沉入地想完自己的事情,保平安才想起刚才离开客厅时,庄周粱好像哭了。
“嗯。”
“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刚才的他精神高度集中在视频中自己和奶奶的部分,实在难以分神,此刻才意识到他恢复的视频里,庄周粱好像也很难受。
保平安有种错觉,好像是自己造成了视频里庄周粱的难受。
“不是。”
邱鸣旸温声道。
“那庄哥为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哥哥也永远不会让安安有机会明白的。”
保平安不明白邱鸣旸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只管相信邱鸣旸就行了。
【庄周粱+薛顷彩蛋】
那是两人之间的一道疤,伤口早已愈合,但丑陋的疤痕依然没法抹去。
四年前的秋天,庄周粱如以往一样从外地出差回来,那时,他和薛顷正处于确定关系的恋爱状态,但是自他出差回来以后,薛顷却突然跟他断了联系。
他只当薛顷是工作忙,没时间搭理他。
直到有一次薛顷在夜色酒吧喝醉了酒,酒保将电话打给了庄周粱。
庄周粱赶紧从家里赶来夜色酒吧,他接走了薛顷,本想带着薛顷回自己家,但是醉酒的薛顷坐在车里突然告诉他了一个新地址,他便将车开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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