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听起来真是好简单呢。”
随着轻轻的“咔嚓”
一声响,谢以津将玻片完美地推入载物台下方的凹槽之中,机器缓缓运作起来。
谢以津盯着电脑屏幕中呈现出来的影像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刚才乔纳森是在和你聊会议的事情吗?”
“是的。”
秦灿叹息道:“老头子嘱咐了一堆有的没的,演讲啊晚宴啊,告诉我要怎么和人聊天怎么networking……我看他比我还兴奋。”
他停顿了一下,问:“话说前辈你,之前有去过类似的会议吗?”
“读博的那段时间,收到过不少类似的邀请。”
谢以津说:“但是除了演讲之外的时间,不论是海报展出还是晚宴舞会,我都必须要和相同领域内的人进行强制社交,这一点让我感到有些厌倦。”
“所以我只去过一两次,后来都会推掉。”
他说。
非常具有谢以津风格的做法。
秦灿:“……真是完全不意外呢。”
“不过,对你而言,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谢以津调整着显微镜的焦距,说:“领域内也好,领域外也好,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世界,你的未来有很多可能性。”
秦灿沉默片刻:“我知道。”
谢以津抬起手,挪动了一下玻片的位置,“嗯”
了一声。
一百倍的显微镜焦距需要在玻片上滴油,谢以津刚拿起装油的小玻璃瓶,就听到身旁的青年突然开口道:“那你要怎么办?”
谢以津拿着滴管的手微微一顿:“什么?”
他转过头,发现秦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正盯着自己看:“那一周的雨,前辈你……打算怎么度过?”
油滴从滴管的头部落下,无声地落在玻片正中央的位置。
谢以津的眼睫抖了一下,半晌后他收回手,将滴管放回到了油瓶之中。
怎么办?
事实上,从那天在会议室里得知秦灿需要去爱丁堡一周的那一刻起,这便是谢以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那是连续一周的雨,而且是没有秦灿存在的,连续一周的雨。
谢以津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恼人的雨季。
实验进度会被影响是一方面,但这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毕竟谢以津在之前没有和别人合作过,所以他的进度从来都是以自己为主,较为灵活。
雨季最痛苦的地方在于长时间的心理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继续下起来。
长时间的发烧,意识昏沉,整个人都会处于一种半虚脱的、忽冷忽热的不安定状态之中。
谢以津思考出了两种可能的方法,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地来度过接下来这一周。
第一个方法,那就是秦灿不去爱丁堡。
当然谢以津近乎是在瞬间就将这个方法彻底否定,且不说秦灿会怎么想,学术向来是谢以津自己的底线。
他可以大方地向秦灿提出“摸摸里面”
的要求,却绝对不允许让自己的事情影响到他人未来学术事业的发展。
第二个方法,就是自己和秦灿一起去爱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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