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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儿在此之前从没听过温酒娘子这个名头,更不知温酒娘子是做什么,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她问过安晴,安晴只道温酒娘子是在别人喝酒时替别人把酒水暖热的。
尽管镯儿似懂非懂的点了头,但依旧还是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连把酒暖起来这种事都不会做,还需要有人在一旁伺候。
镯儿熟门熟路的向后厨走去,方婶已经在里面忙活着,镯儿和她打了个招呼,方婶上下打量了一番镯儿,笑道:“你穿这衣服怎么和个小男孩儿一样?来的还怪早的。”
后厨十分大,有共有好几个灶台与炒锅,光是存放米面粮食的架子就足有两个,桌面上整整齐齐架着许多菜刀,柄刃薄厚各不相同,也许是细分剁肉切菜之用。
镯儿见方婶正舀水擦洗台面,接过方婶手里布巾:“我来帮忙。”
方婶任镯儿将自己手里布巾接过去,看着她手脚利索的忙碌,丝毫没有生疏,且能够注意到细小之处,一看便知平日里是经常做活。
方婶和镯儿搭了几句话,问了些镯儿家里境况与其他,镯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方婶答应着。
镯儿已经从方婶口中得知,除了方婶与另外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妇女,厨房里其他人都是男子,这次招工又来了许多个厨子,但诺大一个后厨,也只有镯儿一人是女子。
镯儿以为方婶怕自己受不了苦,笑道:“婶子,放心,我很能干的。”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其他在厨房做活的人也陆续到来了。
方婶便不再与镯儿搭话,转身也去做自己的活去了,其他人则是揣着袖子,懒洋洋的打着哈欠,看着镯儿做活。
正在镯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门口又跨进来一人,是被方婶换作大师傅的人。
镯儿冲他扬起了个笑脸:“大师傅。”
大师傅止住步子停在门口,垂下眸看着镯儿,镯儿迎着大师傅的视线,不知道大师傅是不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方婶却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一次见到这般诡异的对视情景,身上寒毛又有炸起之势。
好在镯儿与大师傅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师傅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
镯儿答道:“镯儿。”
大师傅眉一皱:“谁问你这个,大名。”
镯儿一愣,迟疑答道:“曲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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