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伙都有谁?他们分别藏在哪?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快说!”
徐佳饶有兴趣地听了他这一通声色俱厉的警告,眼神怜悯又包容,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轻声“嘘”
道:“别插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
徐佳直接无视了气急败坏的王俊,把目光转向了晏灵修。
之前她又是去撞降魔杵,又是念咒,消耗显然极大,脸部已经全然变形,就像一张老树皮蒙在骷髅上,鼻子嘴巴耳朵哪一个都分辨不出来,只能勉强从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认出眼睛的位置。
多年的图谋功败垂成,毁于一旦,巨大的失败足够让任何人情绪崩溃,但当徐佳注视着晏灵修时,笑容却越放越大,松松垮垮的嘴角刹不住闸,一路咧到了后脑勺,模样之狰狞可怖,能给旁观者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主人说了,你现在进了调查局,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跟他的瓜葛。”
徐佳轻声细语道,“但终究老相识了,主人总归还是念旧情的,于是命我有机会见了你,就给你带一句话。”
王俊嘎吱嘎吱地攥紧了拳头,咬肌鼓起,猛地甩出一张符拍在她的额头上:“别以为单凭一张嘴就能混淆视听,最后说一遍,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要耍花样。”
徐老太颈骨吃不住力,被拍得往后一仰,差点从脖子上拗断下去。
鲜红的符文游动下来,打着旋收成一束,钻进她的脊梁骨里,登时把她佝偻的背又压弯了几分。
但即便如此,她脸上可怕的笑容却不减分毫,再张口时,声线陡然变得华丽起来,又轻缓又悦耳,和她原本破风箱似的嗓音相比,简直称得上一种享受。
那是如附骨之蛆一样折磨了晏灵修十几年的声音。
“你梦寐以求的那件事,我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阎扶漫不经心的话音浮动在众人耳边,不用装腔作势,天生便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似笑非笑地说:“想知道的话,就离调查局远一点,不然我连接近你都难,又怎么找你商量呢?”
王俊死死忍住扭头去看晏灵修的冲动,听到那诡异的声音一顿之后再度响起:“啊,我忽然想起来了,你非要跟着那群废物也行,反正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上回匆匆一面,都来不及跟你叙旧,想来这回一定能够得偿所愿……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阎扶临时征调了这副喉咙,借用别人的口,高高在上地向他下达了通知,语气也好态度也罢,都显得无比的傲慢与轻视。
刚一说完,就单方面切断了和徐佳的联系。
偌大一个候车厅,被他这番故弄玄虚的话砸得落针可闻,尽管一句话中大部分内容他们都听不懂——然而别的不清楚,徐佳背后的主人和晏灵修早就认识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
王俊的嘴开开合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什么鬼,还‘主人’?你们是在玩什么过家家游戏吗?”
他用寥寥几个字成功激怒了气定神闲的徐老太:“住口!
愚蠢的凡人,吾主法力滔天,你们一无所知,怎敢在此大放厥词?”
虽说王俊明知她口中的“主人”
多半是在称呼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王,却还是被她这标准的沉迷传销组织的语气一噎,一时竟想不出话来驳斥她。
有人走了过来,光从脚步声就能听出他心里的欲言又止,晏灵修知道是孟云君,但因为还有点无名气没消下去,就没搭理他,只是冷静地回问:“怎么,你身为万古教的一员,却不是听命于万古教的教主吗?”
徐佳对晏灵修出奇的友善,明知他在套话,也没有因此发怒,悠然一声长叹道:“痴儿,如此简单的道理,你却不明白吗?”
“既然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为什么还要屈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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