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疑面露笑意地看着她。
“……清愁娘子?”
话音一落,谢不疑唇边的笑意僵在脸上。
旁边的裴饮雪被呛到了一样急咳起来,抚摸着胸口。
“清愁确实英勇过人,秋收宴后,就有很多小郎君向她抛掷绣囊香帕。”
薛玉霄理智分析,“实在可惜,四殿下。
李娘子已有意中人,要不咱们换一个人选?我要是认识,或许可以帮你说和一下。”
谢不疑豁然起身,用力地甩了一下袖子。
他在殿中来回踱步,对着薛玉霄恼道:“你,你是故意的对吧?”
裴饮雪又咳了两声,他双肩微抖,强忍笑意,很艰难地保持着端正内敛,低声跟她道:“木头仙子,你都气到别人了。”
薛玉霄没跟他计较这什么“木头仙子”
的称呼,解释道:“我记挂着长兄,怎么会气他呢?”
谢不疑咽不下这口气,因为薛玉霄的眼神太过真诚、话语太过无辜,他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故意而为,便强压恼意,冷着脸跟她道:“我们去禅房详谈,请裴郎君留下。”
薛玉霄没有立刻答应,她蹙眉沉默,正要开口,感觉裴饮雪抬手碰了一下她的背,低声道:“无妨,你的事要紧。”
薛玉霄犹豫片刻,轻道:“那你稍微等一等我。”
旋即起身,跟谢不疑前往禅房。
两人走出西殿,进入到一个烧着香炉的禅房。
这是谢不疑在佛寺清修的临时居所,里面布置得并不是很精致,只摆放了一些书画典籍,还有成套的《求芳记》而已。
四殿下坐在茶炉边,亲手挽袖斟茶,垂眸道:“半个月后是皇姐生辰,也是东齐的千秋节。
百官休沐,宫内有一场晚宴,邀请皇亲国戚及宗室女前往参宴。
要是有礼官送来请柬,请你务必不要推辞,凤君会将你安排在靠近内廷的地方,借此机会,可以说上几句话。”
薛玉霄坐到他对面:“有什么话是你不能捎带给我的?”
谢不疑懒散道:“或许凤君也并不全然信任我吧?他知道我反复无常……也可能是他想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
薛玉霄心说原来你自己也意识到了。
“可我再多变,也不及你啊。”
谢不疑不由叹息,话语中仍然含着一份幽怨的恼恨,“真是天下一等一的无情人,白费了陪都那么多小郎君的魂牵梦萦。”
薛玉霄咽了一下唾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长出来了:“你说得是我?”
谢不疑取出《求芳记》,从中拿出几张文稿:“你不在京,大概不曾听闻。
自三娘走后,许多士族郎君抛掷身份,私下写诗写词,隐喻不俗,暗寄情思,有些诗还很有文采,我读给你听?”
薛玉霄头皮发麻,连忙拒绝:“不必不必。”
“何妨一听呢?”
他气息缠绵地靠近过来,红衣衣角蜿蜒在坐席上,如同一条将尾巴缠过来的蛇,“我与裴郎君之间很是和睦,你没看出来么,他体贴贤惠,不会与你计较,就是偷情也可……”
薛玉霄看了一眼他的眉心,道:“朱砂。”
这两个字像是点了什么穴位,谢不疑顷刻泄气,他趴在小案上,也不给薛玉霄倒茶看书了,把脸埋在衣袖之间:“可恶的朱砂,跟禁锢我的锁链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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