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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都看见了,那黑袍人握着秋实的手,贴在他耳边说话,两人态度亲昵得比夫妻还甚。
秦文敏这话,虞飞虎已在虞府听过,并不觉得诧异。
可曾旭亮头一回听,顿时心一惊。
听秦文敏这意思,这小道长嫁过人?嫁的还是秦家人?
“你……”
秋实阅历浅,人单纯,被他这么血口喷人一激,顿时气血上涌,就要上前杀了这人。
可他丹田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这是……?
不会是被气得走火入魔了吗?
他正心慌意乱,一道低沉温和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秋实,莫急,莫要生气,运气!”
祖师爷的话就像定海神针,他很快冷静下来,连忙运气。
见他提剑又不刺过来,秦文敏便知自己达到目的了,果然扰乱了这贱人的气息。
顿时心下一喜,继续嘲讽道:“怎么,心虚了?知道羞耻了?晚了……”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一道怒斥声传来。
胖三跳了出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秦家这等狼子野心,秋实离开就对了。
你说,你们秦家是不是想造反?”
被他戳中要害,秦文敏脸一沉,怒斥道:“休得胡说!”
胖三冷笑道:“我胡说?陈家村的冰怪不是你秦家招来的?你们秦家不是号称仁人义士吗?为何要陈家村的人依附你秦家,才肯出手相救?还有虞府,虞府是伯爵府,你秦家也是伯爵府,你秦家怎好意思厚颜无耻地要虞府依附你秦家?还有潍城,不是你秦家和河神勾结作恶,要挟曾知州,要么白银二十万两,要么曾知州依附你秦家?”
这些指控,他只是根据只字片言,随意揣测的,吵架嘛!
不就是看如何能最有效地气死对方?
“你……”
秦文敏愤怒至极,又心虚不已,无法反驳,唯有骂道:“你胡说八道!”
曾旭亮虞飞虎站了出来,冷声道:“胡道长可没胡说,我们就是人证。”
“我虞府的妖物难道不是你秦家招来的?那妖物搅得我虞府鸡犬不宁,然后你秦家坐收渔翁之利,不仅要挟金银钱财,还要我虞府御赐之物,还要我虞府依附你秦家?”
“你……”
秦文敏气得脸色涨红:“你血口喷人,你无中生有……”
虞府的妖孽跟他秦家可没关系。
虞飞虎冷笑一声。
就许你无中生有中伤小道长,就不许我无中生有污蔑你秦家?
何况,他说的这些并不完全是捏造的。
虞飞虎怼完,曾旭亮又怼道:“潍城干旱难道不是你秦家和河神勾结作的恶?你秦家难道没有要挟我父亲,要白银十万两?见献祭童男童女无效,你秦家难道没有和周通判勾结在一起,向我父亲讹诈二十万两?这多出的十万两……”
他转身看向周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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