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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体,碰过了还想碰,碰腻了自然就想要换个更新鲜的尝尝。
沈父性格软念过书,但就是书念太多活的太天真了,这世上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只活在话本里。
所以,男人识那么多字,看那么多书干什么?知道干活洗衣服以妻为天不就行了吗?
“别拿我跟你比。”
沈沉醉闻着锅里猪肉的油腻味道,胃里阵阵恶心。
她说完伸手拿起书袋就往外走。
回都回来了,沈母一点也不担心沈沉醉再回书院,最多就是去地头“看看”
她爹。
沈父是埋在沈家地头的,那块地两年前被沈母租给别人种了,因为沈沉醉是秀才,家里的地不用交税,所以有人出钱来租,每季给沈母一部分钱。
地租出去了,本来就不怎么下地的沈母这下一年到头也不会来“看”
沈父一次了。
那座矮矮的坟头已经长满了野草,因为刚下过雨,地里头湿,沈沉醉一路走过去沾了满脚的泥。
她撩起衣摆塞在腰间,蹲下来给沈父的坟头拔草。
“夫子说我文章做的好。”
沈沉醉声音轻柔,“夸我字写的漂亮,我说都是我爹以前教的。”
明明是夏季,但清风吹过,温和舒服,有种春天的感觉。
沈沉醉被风拂过脸颊,拔草的动作一顿,心底发酸鼻尖微热,她张嘴大口喘息,缓了一下,才接着带笑说道:“夫子说,字如其人。
我觉得她是想夸您长的好看。”
“以后我娶夫郎,一定要娶个跟您一样好看的。”
沈沉醉笑了下,“最好眼睛带笑。”
因为父亲悲伤的眸子,她看了近十年。
大人总觉得孩子还小,看不懂眼睛里的东西,所以掩藏情绪的时候,总是脸上带笑嘴角勾着,眼睛在哭。
沈沉醉把沈父的坟头清理的干干净净,手上脚上沾满泥土。
她只是笑着跟爹爹说些书院里的事情,对于沈母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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