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其实陈山晚的危机意识在告诉他郁睢身上偶尔会透露出很割裂的感觉,但他的心又在让他不得不面对承认一些事实。
陈山晚很轻地点了下头。
郁睢眼睛登时就亮了。
“他”
攥紧了陈山晚的手,唰地一下就离陈山晚更近,近到鼻尖都要贴在了陈山晚的鼻尖上:“@#¥!
?”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陈山晚完全没听懂的话。
陈山晚:“……?”
虽然没听懂,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好听。
是鱼人语言吗?
郁睢轻啊了声,切换回艰涩的人类语言:“我刚刚太激动,用的鱼人的语言。”
“他”
将一个纯情的少年鱼人形象演绎得活灵活现,几乎没有破绽:“我是问…真的吗?”
郁睢的眼睛里,表面有欣喜、激动,期待与因为紧张而起的忐忑。
这些是陈山晚能看见的。
而陈山晚看不见的是“他”
眼底流淌的疯狂欲念,那些浓烈的占有欲,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所以陈山晚会被迷惑住,心里会因为郁睢的这层伪装软得不行,更加加深了郁睢虽然做了些囚丨禁他的事,但终究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鱼人的印象。
陈山晚弯弯眼,带着几分难为情地再次点了头,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是愈发快。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郁睢高兴得不行,直接一把抱住了陈山晚。
惹得陈山晚僵住,但没有推开“他”
。
郁睢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极其眷恋地汲取着陈山晚身上的甜美气息,灵魂都沉溺在其中,不仅不愿挣扎,甚至可以说恨不得让自己干脆就这样溺毙。
死在陈山晚怀里。
要是能死在陈山晚怀里…“他”
觉得鱼生都达到了顶峰。
因为这样的话,陈山晚会记“他”
一辈子吧。
大概做梦都是“他”
。
人类的躯体柔软又脆弱,郁睢抱得很用力,因为“他”
恨不得将陈山晚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剖开自己的皮肉将其存放进去藏起来;可“他”
也抱得很小心,因为“他”
太过珍惜陈山晚了,所以可以为陈山晚克制太多随便放出来一点就能让陈山晚遍体鳞伤的念头。
“……我真的,”
郁睢的脑袋紧紧贴着陈山晚的,耳鳍都隔着发丝压在陈山晚的耳朵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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