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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
许执居高临下。
陆伊“咦”
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眨眼,“体力真好啊,把我累死了,你一点也不累?”
许执没接她的荤段子,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转身就走。
陆伊懒洋洋地出声:“坐一会儿咯?那么着急走干嘛?一天天避我如蛇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又没真睡了你,还能记我一辈子啊。”
许执脚步一顿,还没转身,就听陆伊说:“挺好的,不过好像比我想象中严肃一点。”
许执的心猝不及防跳了一下,转身,坐在陆伊旁边。
陆伊这才转头,手托着下巴,面色正经起来,“你第一次玩的也是这种?娱乐岩壁?”
许执眼睛一眯,摇头。
他下意识摸口袋里的烟,陆伊看到以后,笑眯眯地说:“禁止抽烟。”
许执没抽,但还是拿出来一根,叼在嘴里,品味。
牙关咬着烟,却不抽。
身姿慵懒地靠在岩壁上,眼眸微垂,浓黑的眼睫像点点墨迹,在眼睑落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这一幕,无疑是引人注目的。
陆伊一向是享乐主义,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过为了能和谐地聊一会儿,陆伊忍下了想摸的念头,全靠盯看过瘾。
许执早年比赛,盯看他的人成千上万,这一道目光还不足以让他不适。
“我第一次,是在山里。”
他说。
陆伊“哇哦”
了一声,干巴巴拍手鼓掌,“好刺激啊。”
她音调故意拉得七上八下,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几个字,被她轻描淡写说出十八’禁的感觉。
许执那眼尾斜了她一眼,陆伊弯着一双月亮眼,抬手,“您继续。”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从小在老家,老家有山。
他是男生,自然比女生皮。
只不过相比较皮,他可能更顽劣。
别人下河摸鱼,上树掏鸟,他就爬山。
不走村民或者景区人员开发的石阶路,而是原始山路。
偶尔遇到大岩石,他就徒手爬。
少年时期手脚麻利,身子骨相对也软。
小岩石爬习惯了就爬大岩石,所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戴全身五点式安全扣时,他反而不习惯。
有一种浑身被束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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